難得大家都有空,馮晚禾與三個哥哥嘰嘰喳喳聊著天兒,心中的煩悶竟也慢慢散去。
即使那個噩夢還依然盤踞在腦海,可她似乎並沒有那麼慌了。
問題的關鍵是這個沒法掙脫的繩結。
如果找到瞭解繩的辦法,不管是哪個哥哥被困,都能逃生,都能活!
於是,薛戰城來接馮晚禾回家時,她虎視眈眈看著他。
“聽說你對我哥哥們保密?不肯讓他們營學習解繩的辦法?”
被馮晚禾這麼質問,薛戰城有點心虛有點慌。
他乾咳,尬笑,還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不要臉告狀的舅哥們。
不是,這男人們的事情,至於在女人面前告狀的嗎?
你們就不要點face嗎?
但現在是互相埋怨的時候嗎?
“不是保密,是還沒來得及說呢,再者說了,我就是對别人隱瞞,也不能對我舅哥們有所隱瞞啊!”
薛戰城義正言辭開口,將胸脯拍得啪啪作響,全然不在乎向焱正用嘲笑的眼神看著他。
嗯,比起舅哥們鄙夷的眼神,他更害怕媳婦兒生氣!
“既然沒有隱瞞,那趁著現在哥哥們都在,你把解繩的法子教給他們!”
馮晚禾強硬說道:“你要是不答應,就是對我、對我們馮家有所防備!就是不相信我們!”
這麼一大頂帽子扣下來,薛戰城表示亞曆山大。
好傢夥……
媳婦兒這上綱上線的本事,你别說,還真是隨了她未來婆婆,真是讓人刮目相看!
而且他也沒打算保留這個技術的!
於是,薛戰城老老實實將自己剛研究出來的解繩辦法教給了江遠鶴與向焱。
褚昊在一旁看熱鬨,壓根就沒打算學。
“不是,三哥你愣著乾嘛?趕緊學啊!”
看到自家三哥放空的眼神,馮晚禾拔高了聲音。
褚昊笑,說道:“我又不是當兵的,我又不作戰訓練,我學著玩意兒……好的小妹,我學!”
原本褚昊想推脫來著。
然而在馮晚禾滿是殺氣的眼神裡,他默默認慫改口,老老實實湊到薛戰城身邊。
薛戰城一邊給三個舅哥教學,一邊低聲幸災樂禍嘲笑褚昊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妹的彪悍,你還非得和她犟?這不是找死是什麼?”
一說這話,馮家三兄弟不樂意了,尤其是江遠鶴,當即就差點拍桌子跳起來。
什麼什麼?
薛戰城剛才說什麼?他敢說我家小妹彪悍?
我們家小妹明明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、柔弱不能自理的大家閨秀!
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!
薛戰城一看情況不對,忙改口認錯。
“呸呸呸,我這烏鴉嘴胡說什麼呢?嗯,小禾是全天下最溫柔、文靜、善良、乖巧……的女孩!”
努力搜颳著腦子裡那為數不多的形容詞,薛戰城笑得很諂媚,顯然是個欺軟怕硬、見風使舵的優秀選手。
一旁,馮晚禾看著薛戰城被三個哥哥摁在地上使勁摩擦,她樂得不行,忍不住咯咯笑了。
“你這丫頭!”
薛戰城一臉無奈與寵溺。
他笑著說道:“雖說我不喜歡被人強壓一頭,但如果壓住我的人是你,嗯,我又覺得很高興,很享受!”
這話乍聽上去沒毛病,馮晚禾愣了會兒回過神來,忽然又覺得不太對勁。
她懷疑薛戰城這貨在開車,但她沒有證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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