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戰城沒有跟著進來。
他不知道在忙什麼,從回到駐紮地就沒了人影,一直到傍晚,他才風塵仆仆進了帳篷。
馮晚禾眼尖,她一眼就看到薛戰城換了便裝,而且衣角還沾了血,手背也有幾道還未乾涸的血痕。
“你受傷了!”
她坐直身體說道。
一聽這話,軍醫忙端著酒精紗布奔過來打算給薛戰城包紮傷口。
薛戰城躲開軍醫的手,重重咳嗽幾聲,狠狠瞪了對方幾眼。
軍醫秒懂,他一拍腦袋說道:“哎喲,首長該吃藥了……那什麼,小禾,你幫薛營長處理下傷口。”
“小禾?”
即使軍醫的年紀已經足以做馮晚禾的爹,然而薛戰城聽到他如此親昵稱呼馮晚禾,依然心中不爽。
一看薛戰城那臭臉,軍醫就知道自己又闖禍了。
嗐,該說不說,這薛公子對馮晚禾的佔有慾真是來得莫名其妙。
明明才第一次見面的兩個人,怎麼就看對眼了呢?
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千裡姻緣一線牽……哦不對,應該是“與君初相識,猶如故人歸”!
“薛……薛營長,你叫我小禾就行。”
馮晚禾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薛戰城,默了默,隻得稱呼他為薛營長。
她端著紗布酒精坐在薛戰城對面,拉起他的手,放在自己腿上,小心翼翼用蘸了酒精的棉簽給傷口消毒。
薛戰城在部隊是出了名的鋼鐵硬漢。
他最厲害的事蹟是在某次國際軍事比賽中不慎被毒蟲咬傷,一起被咬傷的還有其他國家的軍官。
其他國家的軍官為保命都主動退賽接受治療,唯獨薛戰城沒有。
他在沒有任何麻醉措施的前提下挖骨療傷,最終率領戰友取得第一,站在了國際領獎台上。
後來許多人問過薛戰城,當時挖骨療傷時是如何忍耐住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。
薛戰城的回答很是風輕雲淡。
“疼?老子壓根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!”
可現在,當馮晚禾用棉簽碰到他那再不處理就要癒合的傷口時,薛戰城嚎得像是要死了。
“哎喲喲,小禾你輕點兒,疼疼疼!”
一聽薛戰城喊疼,馮晚禾有點慌了。
她忙停下動作,俯身用嘴輕輕吹著他的手背。
“對,對對對對,就這樣多吹幾下,疼痛緩解不少呢!”
邵元光正好從外面進來,當看到自家營長不要臉的靠賣慘哄騙小姑娘時,他是震驚的,也是無語的。
好傢夥,他們的硬漢營長是被狗吃了嗎?
這個嚎到全軍營都能聽見動靜的弱雞男,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?
一旁,梅月棠看到薛戰城這麼不要臉欺負她閨女,她頓時就怒了。
也不管薛戰城的營長身份,梅月棠一巴掌乎在薛戰城後腦勺。
“你小子當著我的面騙小禾?怎麼著,看我家女兒年紀小好欺負是嗎?” 本章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 第1頁/共2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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