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在一起,太影響理性。
最重要的是,她現在
身邊的同齡人,包括同事,也都是單身居多。
她不算完全適應和周淙也同居的生活,起碼今天還要回家去看媽媽,所以她打算走了。
“最近公司事情有點多,我還是先回去了想到這裡,白枝起身,打算結束這段荒唐的時光。
她抓住門把手往下按,結果身體一個趔趄。
門把手……也不見了。
男人像早有預料似的。
提前,就佈局好了一切。
白枝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,一時間,簡首是——母語給無語開門,無語到家了。
身後周淙也得嗓音慢條斯理:“剛才移沙發,撞掉了
白枝:……
撞掉了……
白枝:“那我們怎麼出去?”
“破門
“……那就找人來修門吧
儘管這門一看就很貴。
真是醉了。
誰知周淙也卻說:“沒有人
白枝:“人呢??”
周淙也:“溪墅全體年假,寶貝,你最近太辛苦了都忘了?”
這段時間,周淙也為了跟她二人世界,不僅讓司機去休假,家裡的傭人管家也都集體休假。
他回答得理所當然。
下一刻,白枝看到了男人朝她走來,一把將她摟進懷裡。
白枝隻覺得自己被不由分說地橫抱起來,然後放到了大床上。
從剛才的玩笑,氣氛變得忽然沉默下來。
他卸掉玩味和精英感,下巴搭在她肩膀上。
吐出兩個字:“别走
他埋在她頸肩。
他這樣子,很難說他是不是早有預料,所以開始祈求。
白枝用力推男人的胸膛,但是隻讓男人胸口的火熱愈發躁動。
“你太累了,需要休息
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廝磨。
“隻有我管著你,才能確保你睡眠充足
“嗯?”
這話周淙也說得不假。
白枝近來忙著做一份提案,己經一個星期沒有好好睡覺了。
“我剛才己經睡過一覺了白枝抗拒,“睡不著了
白枝剛說完就後悔了。
以前她如果說自己睡不著,周淙也就會采取強製措施,消耗她的體力。
強行讓她休眠。
果然下一刻耳邊傳來嗓音:“我哄你睡,嗯?”
白枝還想說什麼,卻隻覺得自己的唇己經不聽使喚。
原本雙臂還能隔開兩人的身體,此時卻被壓著疊在胸前。
他從她鼻子嘴唇親到脖子。
又慢又斯文,像在吃精緻的法餐。
白枝現在知道,她醒來時,坐在床邊的周淙也看自己的眼神裡有什麼了。
那分明是積累了半個月的慾望。
很難說他連她帶沙發搬進來的時候,腦子裡沒有想什麼稀奇古怪大尺度的事情。
……才會做這麼瘋癲的事情。
男人的手穿過她的長髮,指尖撫上她的頭頂。
一陣麻。
跟剛才夢裡的感覺一樣。
看來自己睡覺的時候,周淙也可沒少挑逗她。
男人的手又從頭頂一路往下,最後按在她的後頸。
白枝沒忍住。
她趕緊閉上嘴唇,卻又被迫開啟。
白枝睜眼瞪著周淙也,她看到男人眼裡佈滿血絲,有種不容置疑的瘋狂。
白枝還在反抗,卻發現男人總能先她一步控製住她的動作。
到最後,白枝隻覺得每個動作都很熟悉。
她的反抗,像是提前排練好的表演,為最後必然的情節鋪墊。
肌肉記憶像潮水般湧進腦海。
細胞也很吵鬨。都在叫囂。
男人的肌肉線條,真絲床單的抓痕,天花板上曖昧的光影,腳尖掛不住的拖鞋。
啪嗒掉地——蜷起了趾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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