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很奇怪,像是沒有任何的精光一般,像是沒有什麼事物能夠入他的眼睛一般,讓人覺得這人是那般的禁慾無求。
“雲鶴真人您好!”寧朵朵見面就招手打招呼。
陳逸飛沒想到寧朵朵會上來就這樣打招呼。
自來熟也要分人吧,面前這位道長一看就是那種不好接觸的人。
“你們好啊。”誰知道那位雲鶴真人也是抬起手朝著他們輕輕揮了揮,還露出了微笑。
這麼一個看起來出塵的人,他的聲音竟然莫名的醇厚近人,就像是天生的師者,如果他是一名老師,哪怕他講課的內容再無聊,隻是這聲音就不會有人走神。
“那麼早就上我們這岐鶴山,幾位小友是來觀日出的吧?”那雲鶴真人微笑道。
“是啊,不過我們記錯了夏天日出的時間,來的有些晚了,沒能趕上,有些遺憾。”寧朵朵見這雲鶴真人似乎並不難交談。
“不必遺憾,日出常有,但是今天隻有一天,過了可就沒有了,可不要因此壞了今天的好心情啊。”雲鶴真人微笑道。
“我們在半山腰的時候知道肯定會遲到就已經看開了,不過謝謝雲鶴真人的開導。”寧朵朵謙遜道。“你們現在上來我這裡,是求簽還是上香?還是找我這個老頭子說說話?”雲鶴真人微笑問道。
“就是想上幾炷香,然後給道觀捐點香火錢,可以的話也想和您說說話,我們幾個小輩可是仰慕您很久了。”寧朵朵如實說道:“至於解簽的話,好像現在解簽的道長不在,我們就不求簽了吧。”
寧朵朵編起瞎話來一套一套的,什麼仰慕很久,他們這裡大部分人都是今天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和這麼一位道長,就從剛剛寧朵朵那句“道觀老大”來看,她對這位雲鶴真人也沒有多少的仰慕之情。
“或者雲鶴真人你替我們解簽可以嗎?”寧朵朵又問道。
“抱歉,我不會解簽。”誰知雲鶴真人搖了搖頭。
“啊?可是我聽長輩說您解的簽特别靈啊,不少人慕名而來都是找的您解簽,您怎麼不會解簽呢?”寧朵朵疑惑道。
陳逸飛覺得寧朵朵沒有騙人的必要,不過這句話很沒有問的必要,說不定這位雲鶴真人就是早起出來看看,並不打算接解簽的活呢。
“我以前是給人解過簽,但實際上解簽不過是說些好話,讓人在困惑之中看得開一些,若是幾隻簽文就真的能夠幫一個人預測未來,那人人都出家修道就好了。”雲鶴真人微笑道。
“你們這些孩子年紀輕輕的,莫非能有什麼困惑需要我說些好話不成?”
陳逸飛望著這位雲鶴真人,心裡又多了幾分不同的感覺,和他靠近之後,竟然沒有之前遠望那般感覺出塵,隻覺得是一位鶴髮俊顏的教書先生,和藹通透。
“當然,如果你們幾個孩子真有什麼困惑,,現在也沒有其他人,也可以和我說上一說,我畢竟活著也有一些年頭,說不定能有一些不一樣的看法為你們解解惑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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