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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陽有些搞不明白,但是,對方的臉色,也知道這傢夥不好對付,心裡有些替鄭八斤著急。
鄭八斤已經確認面前這人,正是黃曉!
當初在十裡村,鄭八斤家奶奶去世的時候,黃曉帶著人去抓賭,被鄭八斤反坑了一把,賠了幾千塊錢。
其中,屬於陽老那一份,至今沒有付給陽老,被鄭八斤全部花了出去,投在了養豬場裡。
沒有想到的是,他竟然被調到了春昆市,依然還當所長。
雖然說,同樣隻是一個鎮級的所長,表面上是同級調動,但是,畢竟這裡是省城所在地,根本不能和秋城的一個鄉級所長相提並論。
“分開訊問,一個一個的問,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。”黃曉已經下了指令,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。
李陽從未以這種方式進過警所,有些慌了神,著鄭八斤。
鄭八斤反而鎮定了下來,俗話說得好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著急無濟於事,反而會讓自己的大腦失去該有的敏銳。
王豔無疑是最怕事的一個人,也是唯一的一個弱女子,已經六神無主。
鄭八斤忙著向她,點了點頭說道:“沒事,你放心好了,他們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你把知道的如實說了就行,不知道的……”
還不得他說完,黃曉已經變了臉色,罵了一句:“不許竄供。”吩咐人把王豔帶進了一間問話室。
鄭八斤還是把話強行說完:“不知道的千萬不要說。”
他現在怕是王豔被屈打成招,亂說一氣,後面的事情就不好辦了。
李陽和鄭八斤,還有劉啟懷,分别被關進了不同的屋子。
鄭八斤被冷了一會兒,其實不然,是黃曉先要單獨問一下同事,至少瞭解事情大概,才知道如何對付鄭八斤。
幾分鐘後,黃曉進了關著鄭八斤的屋子,見他竟然坐在凳子上,不由得眉頭一皺,罵了一句:“還真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?”.
接著,話鋒一轉,說道:“真是想不到,這麼快就見面了,這叫什麼?鋒迴路轉?”
說著,把門關上,手裡的警棍比劃了兩下,似笑非笑地說道:“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說什麼好像都沒有意義,鄭八斤見他單獨一個人審問自己,還帶上了傢夥,知道他要做什麼,心裡反而不虛了,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,自己一個小農民,還怕他這樣一個穿皮鞋的?
見他不回答,黃曉也不生氣,反正有的是時間陪他玩,這裡是自己的地盤,不會再有什麼大人物出現吧?話又說回來,就算是陽老在這裡,現在也拿自己沒有辦法,畢竟縣官不如現管。
“不想說是吧?沒事,我有的是時間,就陪你好好玩玩好了。”
“不是,我隻是奇怪,你為何會在這裡?還當了所長。”鄭八斤笑著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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