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定芳了一眼鄭八斤,說道:“謝謝叔的好意,在這裡挺好的,房主人家就在隔壁,對我很好,不會有什麼危險。”
正說著,房東真的從一間大瓦房裡出來,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,著席小芳說道:“他是什麼人,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。”
“姨,是鄭叔叔,就是我跟您提到過的,專門去我家買菜的叔叔,人很好的,我跟他搭摩托車回家。”席定芳說著,又把這個女人介紹給了鄭八斤,說她是自己母親的堂姐,對自己很照顧。
鄭八斤對那人笑了笑,說是多謝她一直以來對小芳的關心和照顧,這孩子以後一定會報答她的好。心裡卻想,小芳果然是個機靈的人,知道防著自己,同時,也讓自己明白,如果想打她主意,她姨母知道一切。
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小小年紀,就懂得自我保護,真不錯。
這也許就是窮人家的孩子,早熟,懂得照顧自己……
與此同時,被帶入警所的二舅,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,嚇得臉色都有些發白,怎麼也沒有想到,警察會找上自己,還直接就抓人,心裡擔心著會不會被判刑。
他之前確實做過很多齷蹉的事情,仗著是老闆的親戚,瓦廠的幾個婆娘,沒有不被他摸過的。
那些人敢怒不敢言,更沒有臉皮去報警,但是,這一次,為何就被抓了呢?
一定有問題,肯定跟學校門口發生的事情有關。他是動了手,還侮辱了老師,但是,並沒有意識到這是犯法。
被關進小屋子後,他開始慫了下來,向警察認錯,說以後再也不敢了,一定改邪歸正做個良民。
但是,李寅並不理會他,而是讓小王關上門就走,讓他好好冷靜一下,有什麼要交代的,想好再說。
不過,李寅吸取了之前的教訓,事先把皮帶之類的東西全部解了,連鞋帶也不放過,還讓小王在門口一直守著,時刻注意裡面的動向。總之,不讓裡面發生任何意外的可能。
十多分鐘後,二舅心理開始崩潰,開始招供。
李寅和小王親自審問,還不等問訊,對方全招了,說他之前調戲過哪些良家婦女。
李寅讓小王記著,聽他說完,然後補了一句:“就這?”
“就這,全部都說了,再也沒有其他的了。”二舅苦著臉說。
“行,我提醒你一句,你今天糾集著這麼多人圍攻學校,到底是什麼目的?你可知道,惡意影響教學秩序是什麼罪,要判幾年?”李寅冷笑著說道,彷彿已經掌握了他所有的罪證。
“冤枉呀,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影響教學,隻是想要從學校裡撈點錢。”
“哼,來你還一點都不老實,繼續呆著,好好想想吧!”李寅知道,就他交代這點事兒,不足以讓他坐牢,但是,也要讓他付出一點代價,不然,動不動就圍攻學校,那還了得。
不由分說,再度把他關在了禁閉室裡,讓小王管著,打算二十四小時之後再把他放了。
李寅去了一下學校的老師們,見他們臉上有傷,但是,不重,都是被幾個婦人抓著的,安慰了幾句,都是些法不責眾之類的道理。
老師很感動,說從來沒有人在乎過他們的感受,這一次,有李所長親自過問,關心他們,他們已經知足,不奢望把所有的參與的人都抓起來,一個警所也關不下這麼多人。
再說了,平頭死了兒子,大都理解他內心的痛苦,就别再抓他吧。
李寅了校長,他也是這個意思,不想再把事情鬨大,能這樣平息就謝天謝地了。
無儘的昏迷過後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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