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煙煙禮貌得體的朝皇帝行了禮,這才把自己親手做出來的禮物送給林國公。
林國公樂得見牙不見眼,對她們母女兩人真是越看越愛,連連誇讚道,“煙兒有心了,煙兒有心了啊,不愧爹爹疼了你這麼多年!”
說罷,還看了林蘇蘇一眼,明晃晃的意思,白疼你這死丫頭了!
林蘇蘇不在意,小手“哢嚓”的一聲,捏碎了手中的兩核桃,愉快的吃起了核桃。
林國公看得差點沒一口老血!
剛剛還說手腕疼拿不起筆的人,轉眼就能徒手碎核桃了?
真是想要氣死他!
不過,人家現而今是寧妃娘娘了,他不能隨便責罵,隻能看向一旁的林夫人,壓著嗓音不悅的道,“看看你,教的好女兒!”
林夫人脖子一梗道,“我女兒怎麼了,我女兒絕頂好,是皇上的寵妃,你們見了她都得下跪!”
想讓蘇蘇給那個拖油瓶狐媚子妖精題字?
呸,她也配!
林國公氣得臉色紫漲,一甩手道,“簡直不可理喻!”
林夫人冷笑了笑,自斟自酌了一杯酒。
林蘇蘇看見母親一個人在那裡自斟自酌,爹爹跟趙姨娘在一旁蜜裡調油,恩恩愛愛,心裡暗罵了一聲渣爹!
在她的記憶裡,爹爹和母親原本十分相愛的,那時的爹爹雖然也愛賣弄才華,風流貪玩,可是對孃親是真心的愛護。
自從這個趙姨娘帶著林煙煙回來後,爹爹就一心撲在這個趙姨娘身上了,與母親的關係越來越僵。
也不知這趙姨娘有什麼魔力!
林蘇蘇想著,不由得多看了趙姨娘幾眼。
這麼一看,還真是發現她的腦門上纏繞著幾絲陰邪的氣息。
草,這趙姨娘,定是養豔鬼了,怪不得能攏住爹爹這麼多年!
她想了想,找了個想去上茅廁的藉口,離開了宴席。
離開宴席後,根據記憶,直奔趙姨孃的院子。
趙姨孃的院子在東南角,環境清幽,裡面的花草樹木,亭台樓閣都風水極佳,一看就是經過了高人指點。
怪不得能長寵不衰。
林蘇蘇進入了院子,一路往裡走,越往裡,便越能感覺得到那股陰邪的氣息。
特别是廂房裡頭,床,桌子,櫃子,佈置成了一個陣法,將這股子陰邪氣息牢牢的困在了這廂房裡。
林蘇蘇在四周細細查詢了一遍,竟然找不到那邪物。
可真是奇了怪了,陰邪氣息這麼濃,那邪物去了哪裡?
林蘇蘇找不到,從懷裡掏出了小鏡子,小手在鏡子旁飛快掐了個決,鏡中光芒一瞬大盛,照向了四周。
林蘇蘇美眸慢慢環過四周,終於在床頭那一面銅鏡上發現了異常。
霧濛濛的銅鏡裡倒影出一個女人,女人一絲不掛,拿著一柄木梳,正在一下一下的梳著自己曳地的長髮。
濃密的長髮,又黑又直,幾乎遮蓋住了她的半邊身子,赤果的胴體在黑髮之中若隱若現,簡直致命誘惑。
林蘇蘇看得十分震撼。
媽耶,這身材,不去做三級豔星真是可惜了!
不然,出道即巔峰,絕對會把一乾頂流秒成渣。
女人就像沒看見她似的,還在姿勢優雅,慢條斯理的梳著自己的長髮,就像新娘要出嫁似的,一梳梳到底,二梳梳到白髮齊眉般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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