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臨燁疼的臉色瞬變,且疼痛,還在不斷加劇,他的聲音,也開始粗糲:“醫者仁心也會做這種下毒的齷齪事?”
“沒有金剛手段,何談菩薩心腸。”
雲姒深吸一口氣,笑容緩緩浮現:“我曾經學毒的時候,教我的人讓我用我自己的身體試毒,他還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,給我下毒。嘖……當時啊,我隔三岔五被他毒到吐血。我當時不明白,他為什麼這樣做,要教就好好教我。後來他說,想要打人,就要先學會捱打。想要駕馭毒,就得用自己的身體來。”
當時戰奴說她的身體因為先前吃過不少的藥,變得很特殊。
一般的小毒,慢慢的會在她體內自行化解,就如同那日中了東陵使者的藥一般,後來就漸漸好了。
思及此,雲姒幽幽道:“我來大周半個月了,大周的局勢,我已經摸清楚了,我也被你利用夠了,‘打’,我捱了,也挨夠了。所謂知己知彼,既是摸清楚了,那就可以施展手段了。楚王殿下,之前你利用我,現在,也應該換換,讓你被利用一下,我的——好哥哥!”
“哥哥”這兩個字,雲姒咬得極重,充滿了諷刺。
局勢倒轉。
霍臨燁痛到了極點:“解藥!”
“你不是愛六小姐嗎?這個藥,是我特地為了一些男的專門研製出來的,能讓你體會一下女子生育之痛,讓你感受一下,六小姐生兒育女的痛苦,你不會不願意吧?”
疼痛攀升,霍臨燁的額頭已然在冒汗:“解藥!”
雲姒算了算時間。
女性生育要體驗十級陣痛,現在霍臨燁……
她笑了笑,將藥遞過去。
等他吃下,緩解。
雲姒開口:“十天一次解藥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霍臨燁擰眉看向了雲姒:“你可真是放肆!”
“你才放肆!”雲姒依靠在馬車壁上的身子,忽然直起,厲聲一嗬,叫馬車都聽了。
她眼底帶著洶湧的怒火,看著霍臨燁:“你手中有皇權,那是你九皇叔手中的強權嗎?我在強權下被迫低頭,在你這裡,我低什麼頭?你要是真的有本事,那六小姐還能成為别人的?你也太高看自己了。做人,差不多就得了,别把我惹急了!”
“刷”一下,簾子被拉開。
雲姒甚至都不用看是誰,反手過去就朝著對方扇了一巴掌。
烈風猝不及防,更是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今天别說是你家王爺在馬車上,便是我自己一個人在馬車上,沒有傳你,馬車簾是你說掀就能掀的嗎?”
雲姒的眼底都是嚴厲,更是半點不容情。
她抬起腳就朝著烈風踹過去:“給我滾開!”
今朝算是摸清了這裡,她還拘束個什麼東西?
下了馬車,雲姒沒有給烈風好臉,也懶得去看一個奴才什麼臉色。
隻又換了一副笑臉,看向了霍臨燁:“三個月後你我成婚,但是我不想要跟你成婚。殿下有兩個月的時間去擺平這件事情,若是你擺平不了這婚約,我就把六小姐給擺平。”
“你敢!”霍臨燁的面色,無比難看。
“本王是給你臉了,讓你蹬鼻子上臉了?”
雲姒轉身,譏誚:“敢不敢地,,咱們試試看,把我惹急了,我讓你知道,什麼都能豁得出去的人,長什麼樣!今晚的事情,你也應該死心了,以後别把我往九爺身上推,他,我也不想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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