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林霄並不認識黃逸州。
不過他女兒黃瑜,倒是有過幾面之緣。
昨天晚上也多虧了黃瑜,這才讓林霄得以洗清冤屈。
如今,周萍的眼睛和嗓子都已經被治好,隻剩下耳朵和被毀容的臉。
拿到虎耳草,林霄就能讓周萍的耳朵徹底恢複。
“我跟你去。”秦淑婷冷不丁說道。
“你去乾什麼?”林霄並不是很願意。
秦淑婷沒有回答,但她眼神堅定。
“我也去!”丁香也當仁不讓。
“你去乾什麼?”林霄眉頭一挑。
“她能去,我為什麼不能去?你不能雙標,不能區别對待。”丁香理直氣壯。
“你當初雙標,區别對待的時候怎麼不說啊?”林霄翻了個白眼。
隻能自己雙標,不讓别人雙標。
“這不一樣,我是女人,你是男人!”丁香強詞奪理。
“隨便你們,隻要别給我搞破壞就行。”
林霄懶得和她們再做爭吵。
買了幾樣禮物,林霄開車,帶著二人直奔黃家的莊園。
坐在車上,丁香如坐鍼氈,不敢將屁股完全放在車座。
屁股隻要碰到東西,就會讓其感覺一陣火辣。
二十分鐘後。
車子在黃家的莊園門口停下。
此時,莊園門口停滿了車。
隨便拿磚頭砸一輛,就是百萬級别的豪車。
這裡來往的人,全都是西南有頭有臉的豪門權貴。
“來的人還真不少啊。”秦淑婷發出感歎。
“黃逸州是西南首富,想和他攀上關係的人,數不勝數,如今他大張旗鼓的擺下壽宴,來的人自然不在少數。”丁香淡淡的道。
她從小在西南長大。
對於西南的勢力還是比較瞭解。
“丁香,你認識黃逸州嗎?”林霄突然問道。
“怎麼了男人?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幫忙介紹吧?”丁香嘴角微微上揚。
剛才你不是很拽嗎?
現在還不是有求於我?
“麻煩你幫個忙,就當是償還我昨天晚上的救命之恩吧。”林霄說道。
“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,這個忙我可以幫。”丁香高傲的點頭。
接著她用挑釁的目光看向秦淑婷。
“我可不像有些女人,花瓶一個,沒有任何用處。”
很顯然,她是在暗罵秦淑婷。
“我也至少不會像某個女人,被男人按在床上打屁股。”
秦淑婷毫不客氣,反唇相譏。
“你再說一遍!”丁香臉色一沉,緊咬貝齒。
“我又沒說你,你急什麼?”秦淑婷冷笑。
“剛才也不知道是誰,連車子都不敢坐,在車裡蹲了一路。”
“你們兩個别吵了,先去辦正事。”
林霄開口勸阻。
虎耳草對他至關重要。
林霄今天可不想無功而返。
“嗯?你小子怎麼在這裡?”
這時,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身後響起。
轉頭看去,林霄挑了挑眉。
正是前兩天給林霄找麻煩的袁朗和馬婷婷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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