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什麼殺人案?”
羅拉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,護住了白玉蘭。
鐵東支隊的隊長江安說道:“李德平的案子。”
“李德平?”
“他死了?”
羅拉和白玉蘭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,一臉的震驚。
就連林不凡也覺得有些意外。
“别裝在這裝傻演戲了,人不就是你們殺的。”江安身後的一名安全員,王中震說道。
“你說我們殺了李德平?”
“開什麼玩笑!”
“這怎麼可能!”
羅拉皺了皺眉頭。
“昨天晚上的記者釋出會,全網都看見你們的工作人員把李德平扣押了下去。今天下午我們就在釋出會附近的草坪裡發現了李德平的屍體,不是你們殺的還能有誰?”
另一名安全員說道。
“我們的工作人員是把他押下去了不假,可那是因為他胡說八道,汙衊我們家玉蘭。”
“工作人員把他押到了保安室,我們跟他聊了一會兒,就放他離開了!”
羅拉解釋道。
“就是因為他的汙衊,使你們懷恨在心,過激殺人。”王中震說道。
“你!”羅拉聞言,氣的胸前高聳不斷起伏。
這算什麼?
認定了她和白玉蘭殺了李德平?
憑什麼啊!
“你這麼篤定的說她們過激殺人,有證據嗎?”林不凡皺了皺眉頭。
“證據自然會有。”王中震說道。
“那就是說,還沒有證據了?”林不凡臉色一冷。
“怎麼,現在安全域性辦案,都靠臆斷了?”
“隨隨便便就能做有罪推論,然後直接上門抓人?!”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,也敢置喙我們安全域性做事?”
王中震瞪著林不凡。
“難不成,你也是同夥?”
“憑你這句話,我就能扒了你這身衣服!”林不凡冷著臉,掏出了手機。
“呦嗬,怎麼,還想投訴我?”
王中震以為林不凡要打電話投訴他,一臉的不屑。
“知道投訴電話是多少嗎?要不要我告訴你!”
王中震在安全域性工作多年,每年至少被投訴十幾次。
這種投訴,如果是臨時工,早就被開除了。
可他不僅僅在編,舅舅更是投訴科的領導。
這樣的投訴對於王中震來說,完全不會有任何的影響。
“中震,怎麼跟人民群眾說話呢。”
江安見王中震有些過分了,批評了他一句,跟著態度還算友好的對林不凡說道:“這位先生,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。涉嫌並不代表一定就是罪犯,隻是我們安全域性根據現有的案情或證據推斷出來的合理的懷疑,所以想請她們回去協助調查。”
“好好配合一下,早點洗清嫌疑,不是更好嘛。”
林不凡扶著白玉蘭道:“你看她這個樣子,站都站不穩,走路都還得我扶著,怎麼配合你們?”
江安打量了白玉蘭兩眼,問道:“怎麼,生病啦?”
白玉蘭點了點頭。
羅拉也跟著說道:“她身體抱恙,確實不適合跟你們回去。這樣吧,我跟你們走,一定全力的配合調查。”
江安看著羅拉,搖了搖頭:“這樣不行的,你們兩個人都得跟我們一塊回去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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