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婉,你.....唔..”
他話剛起了頭。
拽著他胳膊的女人很暴力的把他往門上一推,旋即欺身而上,俏軟的紅唇貼過來,準確的封住他的嘴巴。
這個吻非常凶猛,風捲殘雲一般。
香舌柔滑無比,卻霸道的進行大掃蕩,唇齒相依,纏綿不放,彷彿要把人生吞了似的。
紀冷明被女人磨得實在無奈,忍不住推開她。
“先讓我緩緩!”
“緩什麼!我想你想了一下午了!”
說完,重新往男人嘴上啃去。
紀冷明嘴巴被溫婉吮得火辣辣的,連帶著年輕人的火氣也勾了出來,即使室內開了空調,他依然額頭後背熱得全是汗。
男人強有力的充滿占有感的大手沿著女人的腰線撫去,掌心逐步上移,胸腹之間有種念想隱隱作痛。
溫婉察覺對方的動作,更是熱情的迴應,雙臂勾攔攬對方的脖子,妖嬈有致的曲線緊緊貼附在他的身上,更為賣力的討好。
室內溫度急速上升。
兩人吻的綿密糾纏,親的難捨難分。
紀冷明喉間低吟一聲嗚咽,下一秒,掌控住女人細軟的腰肢,反客為主,抱著她翻了個身。
兩人位置顛倒。
溫婉後背壓在門板上,圈在極小的空間裡,被男人死死抵住。
曾暗斂在紀冷明骨子裡的從容溫潤的氣質一下子變了。
他瞳仁熾烈炯亮,渾身騰燃起大火,傾身而來時,具是成年男子的渾厚雄健的氣場。
他把溫婉的雙臂高舉過頭頂,按壓在門框上。
接著低下頭,往她飽滿晶潤的唇瓣上重重一咬。
齧咬完嘴巴,又去逗咬她的耳朵,又於瑩白粉膩的脖頸處流連,然後又去勾搭她的舌頭。
溫婉眼睫顫抖,渾身熱流竄湧,被撩撥的恨不得化成一灘子水。
她嬌豔動人、嫵媚動情的樣子,也令紀冷明有些燥熱失控。
但兩人上午剛那什麼什麼過。
尤其是他,就算腎元再怎麼勇猛強悍,也不能早上折騰晚上也折騰。
那往後犁不動地了咋辦?
溫婉是個貪圖享樂的,他不能也跟著胡鬨,得為以後的日子精打細算!
1想到這一點,理性稍稍迴歸,紀冷明強製讓自己停下動作。
他下巴置放在溫婉頭頂,低聲喘著氣,顯然忍耐的很吃力。
溫婉察覺到對方的剋製,不禁張開迷濛的水眸。
邀寵的女聲支離破碎。
“繼續啊...明明...我想要你...”
紀冷明不聽不聽,王八唸經。
他閉眼,咬牙,刻意忽略懷中女人的愛與欲的勾搭。
長舒一口氣。
啞著聲音,道:“我覺得,咱們得節製一點!”
溫婉方才還沉浸在貪婪和渴望當中,乍聞這話,奇異的差點裂開。
不對啊!
不應該是女方揉著痠痛不已的腰,哭著大喊‘不要了,我受不了了’,然後男方哄著騙著說‘再來一次,最後一次’嗎?
什麼時候流行男人說‘女人,你得節製一點’了?
現在這種情況,跟她設想的完全不同啊!
溫婉不滿地扭動著身體:“你確定要在這時候跟我說‘節製’之類的話?”
“你怎麼這麼殘忍!”
紀冷明往她亂動亂蹭的臀上拍了一下。
“乖!”
“上午瞎鬨騰,然後手廢了,晚上還亂來,是想腿也跟著廢了嗎?”
原來是這個理由。
溫婉心中掠過小小的喜悅。
嘴上卻不饒人。
美滋滋地問:“你在關心我嗎?是不是在關心我?你心疼我了,對不對?”
紀冷明嘴硬得很,拒不承認。
“才不是心疼!”
他故意扯到工作上來。
“我記得你說過,明天要去視察龍矽產業的吧?莫非你要坐著輪椅去公司?”
溫婉鼓著腮幫子,在紀冷明看不見的角落直翻白眼。
腿廢了,她完全可以把明天的行程安排推掉嘛。
為什麼要坐輪椅去上班?
她是那麼愛崗敬業的人嗎?
真是的,承認一句‘我關心你’會死啊!
非得找這麼蹩腳的理由!
溫婉磨牙,有點不甘心。
她佯裝傷心的推開對方,故作傷感傷懷傷情。
語調又酸又澀,彷彿舌苔和心口淤著揮散不去的苦。
“原來是這樣!”
“倒真是我自作多情了!”
“本以為我會在你心中占據微末的位置,雖算不得女神,至少也是個正常人!”
“卻不曾想,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,竟是一台連路都走不了了,還得坐輪椅上班的工作機器....”
紀冷明聽她矯情的、黯然神傷的自說自話,牙酸倒了一片。
“好了!别演戲了,雞皮疙瘩掉地上,都能繞地球一圈了!”
溫婉見好就收,一秒齣戲。
她趕忙抓住紀冷明的雙手,仰著小臉,期待地看他。
“那你說捨不得我!說關心我!說心疼我!”
“不然我背瓊瑤語錄給你聽!”
紀冷明哪裡害怕她的張牙舞爪。
朦朧的光線裡,男人低聲笑了下。
接著,俯身擁抱過去,嗓音穿過髮絲。
“我捨不得你!”
說完,於黑暗中,耳朵尖悄悄地紅了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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