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秘書處收到上百份約訪函,什麼XX晚報、XX衛視、XX網、XX財經...但凡有點小名氣的,均齊聚一堂。
秘書處的人忙得不可開交。
除了給各家媒體發送接受采訪的時間地點外,還得確認媒體提綱、提前進行現場佈置、討論後期宣傳推廣外,還得給鄭易平準備演講稿和相關數據報表,搞得一幫經理、主管、職員忙到夜裡一兩點還沒下班。
鄭易平也沒休息。
但不是為愁公司的事。
自從副總和律師給他帶來了團結村村民願意反水的訊息後,他便精神亢奮的睡不著。
既然睡不著,那就得有所消遣。
普通的消遣已經無法滿足他了,隨著刺激的閾值不斷提升,已經鮮少有女人能滿足他的非人性的拓展訓練。
因此,耐受力一直不錯的秦荷在近段時間成了鄭易平的專寵。
鄭易平就著昂揚的興致,去了秦荷的小别墅。
一進門,便是一係列咬、打、撕、扯、踢、拽,間或夾雜人格辱罵和屈辱性的懲罰。
大量的支配者的行為,很好的滿足了鄭易平心理上的需要。
室外,瓢潑大雨不斷衝擊著花壇裡的豔紅的秋海棠。
室內,男人坐在一線燈光下,猶如帝王般占據整張沙發,俯視地上瘢痕縱橫、血花四濺的女人。
“你傷好的還挺快,距離上次也沒幾天吧,血口子都快癒合了!”
鄭易平點燃一支菸,口吻不善。
“你擅自用藥了?”
秦荷不敢動彈,維持原來的姿態,長長的頭髮掩蓋住半張臉。
輕言輕語,生怕惹惱對方。
“塗了點藥。留疤了,您看著也鬨心不是?”
鄭易平輕嗤:“雪白無瑕的皮膚到處都有,我為什麼非得看你的?”
他踢了女人一腳:“我要你保持傷口潰爛的樣子,懂了嗎!”
這話讓秦荷髮絲掩蓋下的面色瞬間慘白。
想她舊日風光無限,無論去哪兒,誰不巴結,誰不哄著?如今卻淪落如此境地!
一種巨大的不甘和恨意在心田識海內極度暴漲。
女人緊咬嘴唇,逼迫自己不發出多餘的聲音。
大腦深處,不自覺的回憶起上次紀衡和她說的那些話。
是啊!
她為什麼要過這樣的寄生在别人身上的日子?
時刻仰人鼻息,那是下賤的奴仆才會做的事!
她好不容易從肮臟卑賤的貧民窟走出來,成功憑藉美貌和智慧嫁入豪門。
若不是溫婉和紀冷明那兩個小畜生,她此時此刻還是紀家的掌控著話語權的秦夫人!
她必須回到過去的有身份有地位的生活中去!
必須要讓溫家的小表子和那個私生子付出慘痛的代價!
她一定要讓鄭易平死!
恰時,鄭易平手機響了。
高大健碩的男人掃了眼來電號碼,點了接通。
“有事快說。”
潘鷹:“那幫村民手舉身份證實名舉報的視頻已經錄好了,你要過目嗎?”
鄭易平以為有什麼重要的安排,沒想到是芝麻綠豆的小事。
他目光裡透著一份寂寥,顯然對此並不感興趣。
隨口應付道:“你們把關就行了,不用特意知會我。”
潘鷹‘嗯’了一聲,接著道:“關於針對溫家的通稿準備的差不多了,你要看看嗎?”
這件事引起鄭易平的關注。
“這麼快?”
潘鷹:“狗不重要,重要的是狗主人,楊城記者自願送上門,我們當然要早早準備了。”
他隨後又放緩語氣,音調很是鄭重。
“不過,我也得提前說一聲,此舉滅不了溫家,所做一切,不過是讓溫家回到談判桌上。”
“貴公司的危機是溫家惹起的,解鈴還須繫鈴人,我們所做的一切,不過是令溫家低頭,不再為難罷了!”
“鄭先生應該懂得其中的道理吧!”
鄭易平懂對方什麼意思,潘鷹在讓他管理預期。
其實一開始,他同溫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。
若不是那位大小姐主動上門挑釁,其目空一切的做派,和令人髮指的行徑,他們雙方也走不到如今勢如水火的地步。
如今,有機會壓溫同仁一頭,必然要將其壓到談判桌前。
鄭易平也想趕儘殺絕,但也曉得,溫家的底蘊,並非自己這點手段能撼動得了的,除非魚死網破。
可現下的節骨眼,還沒到同歸於儘的地步。
“你說的我都懂,如果溫同仁那一家子别再管亂七八糟的閒事,他們提什麼要求,開怎樣的價碼,都可以談,我也不介意同他們握手言和!”
就在鄭易平侃侃而談的間隙,俯跪於腳邊的女人將兩人的通話聽了個大概。
旋即,一抹陰毒在秦荷眼眶裡溢開,彷彿虺蛇吐信,令人毛骨悚竦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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