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也就一分鐘左右,水面的光圈越來越大,最後泛起不正常的漣漪。
江怡臉蛋羞的發紅,白桁就是個老混蛋,這毛病改不了了,從認識他那天起,他就這樣。
水漸涼後,白桁將江怡從浴缸裡抱了出來。
“你喝了那麼多酒,睡覺不行嗎。”江怡躺在沙發上,頭髮還是濕的,貼在臉上别提多不舒服了。
白桁高大的身形壓了下來:“不行。”他拒絕的要多乾脆就有多乾脆。
江怡沒有掙紮多久,屋內的溫度漸漸升了起來,熱的人喘不過氣來。
不穩的聲音傳了出去...
“寶貝...”白桁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蠱惑。
他要的,江怡都給了。
折騰到白桁酒勁上來了,才停下來。
江怡抱著白桁,在他胸口親了親:“說,下次還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嗎?”
“不了。”白桁親了親江怡的額頭,要不是條件太差了,他也不會把她扔在家裡。
江怡握著新心滿意朱的閉上了眼睛。
她覺得根本沒睡多久,房門就響了,白妙妙揉著眼睛,拿著布偶娃娃進了房間。
“媽媽,妙妙要跟你們一起睡。”說著她走到床邊。
江怡快速鬆開手:“妙妙,你先去吃早飯好不好,一會媽媽摟著你睡。”
白妙妙不想吃飯,她還沒有睡飽,於是手撐著床就要往上爬。
白桁睜開眼睛,江怡暗搓搓的把放在一旁的短褲遞給身邊的男人,昨天就直接睡了,也沒想那麼多。
白桁拽了拽被子:“你裴舅舅在找你,讓他摟著你睡。”
白妙妙一聽點了點頭:“那我要裴舅舅。”說著她拎著娃娃走了出去。
“司鄉還病著呢。”江怡癟著嘴。
白桁轉過身將身邊的寶貝摟入懷中:“他有分寸。”說著他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。
“不正經...”江怡說著轉過身,繼續睡了。
白妙妙拎著娃娃走著,突然看到有人在喝茶,戴著眼鏡,她之前好像見過。
“你好呀,我叫白妙妙。”白妙妙說著走了過去,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。
裴修言目光溫柔的看向面前的小女孩:“你好,我叫裴修言,很高興見到你。”說著他伸出手。
白妙妙把手伸了過去:“言叔叔好。”
一大一小坐在椅子上聊著天,小孩的童言無忌,裴修言都會配合。
“言叔叔,妙妙可以嫁給你嗎,我不想寫字了。”白妙妙癟著嘴,她聽說嫁了人就好了。
葉允澄從屋子裡出來,聽到這麼一句後,差點沒忍住笑出聲:“可是妙妙,他是老師耶,怎麼辦。”
白妙妙快速爬下一陣子:“那妙妙不要嫁了。”說著她轉身就走,結果想起來,娃娃沒拿,她挪著小小的身體,走到裴修言身邊,快速拿起娃娃就走。
葉允澄笑著跟了上去:“妙妙你别怕啊,他不會逼你寫字的。”
“怎麼可能呢,老師就是要逼人寫字的,快走,快走啊...”妙妙拉著葉允澄的手,快走了兩步。
葉允澄怕妙妙累著,於是直接將她抱了起來。
裴修言獨自坐在院中喝著茶,不過妙妙說的沒錯,家裡那幾個看到他就想躲著走,因為他會教他們寫字....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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