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現在可以肯定,她是不會把老男人讓出去的。
隻能是她的,白桁隻能給她一個人禍害!
江怡出了衛生間看到白桁正辦公,筆記開著,他手抵在下巴上,身體靠在單人沙發上,如果不翹二郎腿就好了…
痞裡痞氣的,改不掉了。
不過,白桁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,就算戴上眼鏡,也斯文不到哪去。m.nkqrjj.com
江怡走了過去,把他的腿拍掉:“翹二郎腿不好。”
江怡都知道的事情,白桁不會不知,他就是想逗小丫頭。
“告訴老公,翹二郎腿怎麼不好。”說著他握著她的手腕,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江怡拿出手機,搜了一下:“自己看。”
白桁吮著江怡的耳垂,眼神瞥了一眼,聲音沉沉的:“怎麼,怕影響質量,生不出白白胖胖的孩子?”
江怡羞,她低著頭,手掐著白桁的側腰:“不生孩子,急死你。”
白桁抱著江怡,順手把合上了。
“瞞著我看什麼呢!給我看看。”江怡轉過身,背對著白桁坐在他的腿上,打開了電腦。
映入眼簾的一幕讓她快速轉過頭。
血肉模糊的,根本看清是什麼,嚇死人了。
白桁親了親江怡的嫩臉:“膽子這麼小。”
江怡伸出手,胡亂摸索著,最後把電腦關了。
“結婚以後,你會親眼看見。”白桁說著抱著江怡靠回到沙發上。
江怡掐著白桁,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,知道他是做什麼的,但是她也得給她時間,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啊。
“寶貝,我餓了。”白桁低聲道。
江怡按著白桁的手:“餓了吃飯,這又不管飽。”
白桁解開衣服釦子:“不試試,怎麼知道。”
白桁是不是真餓江怡不知道,但她是真的。
“你别啊…”
江怡根本抵擋不了。
白桁,也隻能,占小便宜了。
最後,便宜占的還難受。
江怡坐在椅子上,吃著麪條,一臉的愁容:“這可怎麼辦,我怎麼跟我媽說啊。”
白桁喝著咖啡,比起這個,他更在意網暴的事,處理的怎麼樣了。
畢竟後天江怡就要回去上課了。
“要不,你把監護人的你名字改了,這樣我方便點。”白桁說著看向江怡。
江怡瞪了白桁一眼:“你怎麼什麼便宜都想占,現在想當我長輩了?”
白桁無奈歎了口氣,她不是一直叫“白四叔叔”嗎…
江怡吃完飯後,就開始研究自己的觀察日記怎麼寫了。
裴教授可是專業的,查重率估計是百分百。
抄肯定是不行了。
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去看一下,反正這裡離學校又不遠,十幾分鐘就到了。
白桁側身躺在沙發上,支著腿,看著曆史紀錄片。
“我得回趟學校,看我的玉米苗,不然作業寫不完。”江怡這個恨啊,她當時就應該聽學姐的話,不報裴教授的課。
但是現在沒辦法了…
白桁拍了拍沙發,示意江怡坐下,他淡淡道:“說說種幾天了,生長環境,還有什麼時候澆的水,老公幫你蒙。”
江怡:“…”
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,這還有蒙的。
江怡想著,時間也不晚,反正也沒事乾,就把種植和養護方法告訴了白桁。
“水澆多了,這個時候,種子應該發黴了,土壤應該有異味了。”白桁認真說著。
玉米換了個大花盆,還把水澆透了,放在陽台上。
陽台還是牆製,不是窗戶,不爛就奇怪了。
江怡癟著嘴,一副要哭的模樣:“你别嚇唬我啊,裴教授說,所學的知識可以養活了,養死了,那就是沒認真聽,重修。”
“不聽老人言,吃虧在眼前,我讓你離他遠點,你不信。”白桁說著把電視按了暫停。
江怡不信,一定要回去看,結果手機響了。
可愛學姐:“救命啊,有沒有人管啊,我玉米種爛了,花盆太小不行,太大也不行啊。”
江怡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。
江怡:“嗚嗚,怎麼辦,聽說要重修。”
可愛學姐:“那倒不至於,他後面會一直給種子的,我有個姐妹種了一學期,全爛了,也沒讓她重修。”
江怡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去,她快要嚇死了…
白桁躺在沙發上裴修言靠不靠譜啊,開學就讓人種玉米,是想教,還是不想教啊,看看把他家小丫頭嚇得。
江怡破罐子破摔,直接靠在了白桁的身上。
可愛學姐都說沒事了,有什麼好怕的。
時間一晃就過去了,白桁要獨守空房五天。
江怡看著沉著臉的白桁:“我媽會去學校,别讓她撞見了,乖。”說完她在他的唇上摩擦了兩下。
白桁彎下腰,按著江怡的後腦勺,加深了這個晚安吻。
江怡抱著白桁,撒嬌道:“嘴都沒好的了,都被你親疼了。”
白桁眼神黯了黯,臨走了還有勾他。
他像是有自控能力的人嗎?
“老公給你揉揉。”白桁說著他伸了過去。
江怡害羞躲開:“咬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心疼,我先走了。”
白桁隻能把江怡送上電梯,然後獨自回了家。
沈圖跟在江怡身後,嘴上叼著煙,但是沒有點燃。
“夫人,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,證據充足,有兩個就算不判刑,也得公開道歉。”沈圖說著低下頭看著江怡。
就是不知道,她會不會心軟了。
江怡不是活菩薩,這件事鬨得全學校都知道了,網上都有,但是沒有在空間裡那麼厲害,但是閱讀量肯定過萬了。
她如果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,接下來還要在大學上接近四年的學。
因為網暴而死的人,大有人在。
他們發第一次,不說,那第二次呢,就沒想過,被他們汙衊的人,接下來怎麼活嗎。
帶來怎樣的後果,他們跟本不想,編著編著,恐怕連自己都信以為真了。
江怡絕對不會心軟,他們不是小孩子了,都已經上大學了,難道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?
不上網嗎?不知道網絡暴力有多可怕嗎。
或許有原諒網暴的人,但她肯定不是。
江怡剛到學校不久,就被導師和導員帶到辦公室了。
這件事鬨得太大了,教育局都開始關注了。
“江怡,你應該先聯絡我們,現在這事鬨得…”
“如果導師覺得我錯了,那這個學上不上,沒什麼意義。”江怡現在原地,堅定道。
導師歎了口氣,這學生平時看著挺內向的,話不多,獨來獨往的,她還讓導員問了幾次…
“我們當然不是覺得你做錯了,學校,我和你的導員,是學生的保護傘,隻是我們是最後知道這件事的,被校方批評了,以後有事,我希望,你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們。”
導師確實不太開心,畢竟她一大早就被校長訓斥了,惹了一肚子氣回來。
“謝謝,我知道了。”江怡揹著手,表情不變。
她是受害者,她永遠沒錯。
一節大課結束後,江怡被帶到了校長辦公室。
裡面坐了好多人,有學生有家長。
“江怡。”郭穎眼淚含在眼眶裡: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而且我也沒說什麼,就是說,你讓我們帶東西,沒有給錢,這也是事實啊。”
她身邊坐著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,渾濁的雙眼帶著歉意。
“這孩子,沒有父母,我又不識字,沒管教好,學校怎麼處理,我們怎麼聽。”老人牙掉了,有些口齒不清。
江怡眼神低低的,七十多歲的老人,穿著滿是泥的布鞋,身上的衣服已經洗的泛白了。
她不忍心去看。
裴修言坐在椅子上喝著茶,沒有吭聲。
“這有什麼好折騰的,不就是發了幾條資訊,幾張照片嗎?就這樣,就開除我孩子?憑什麼?”一箇中年婦女拍著椅子扶手,大聲嚷嚷道。
江怡抬起頭,沉著一張漂亮的小臉:“憑你兒子犯法了。”
“你說犯法就犯法啊,你有什麼證據,我還要告你汙衊我兒子呢!”中年婦女嗓門特别大,吐沫星子都飛出來了。
老人坐在椅子上,有些不知所措,聲音顫抖:“丫,讀書重要,做人更重要,你咋能犯法呢。”說著他抬起手擦了擦眼睛。
他一把年紀了,好不容易把孫女養大,還考了大學,為了她上學,他把能借的都借遍了,家裡三頭豬都低價賣了。
沒想到,剛開學,就闖這麼大的禍。
“爺爺,我沒有,我真的沒有。”郭穎哭的不行。
“回家吧,到啥時候,也得學會做人啊,人家女也不大,你憑啥傷害人家啊。”老人說著,站起身,腰已經直不起來了。
中年婦女氣的臉色通紅,來的時候,在大門口說好的,打死不認。
老頭七十多了,她不信學校敢怎麼樣。
結果這老頭不懂變通,可能一輩子沒出過村,死腦筋。
現在這種情況,就是不能承認,反正東西都刪了,說被盜號了,手機放操場被有心人拿了,都有可能。
反正,法院人來了,也得查清楚。
死不承認,他能怎麼的。
法院不吭聲,學校就沒有資格開除學生。
江怡看著駝背道歉的老人。
就在這時,門被打開了。
江學磊,進了校長辦公室:“不好意思,我兒子給你們添麻煩了。”
江怡:“…”
沒事,就鼓搗孩子了,又一個私生子…
噁心至極。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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