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臉在白桁身上蹭了蹭,小聲道:“那我就叫一聲,你認真聽。”
白桁放慢腳步,生怕聽不見。
江怡貼著白桁的耳朵,聲音綿綿的:“老公~”
白桁聽的一緊,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。
江怡臉埋在白桁身上,小聲嘟囔著:“沒訂婚,也沒結婚,叫什麼老公啊,你也沒叫我老婆啊…”
白桁掐了一把:“明天我就把嶽母接過來,後天就訂婚。”
江怡一聽慌了,她怕白桁來真的,於是緊緊抱著他的脖頸撒嬌道:“不鬨了,我說著玩的,我就是害羞,叫不出口…”
白桁歎了口氣,就差這一步。
他得先讓嶽母同意才行。
回到自己的院子後,白桁把江怡放到了床上。
“累了一天了,我要洗澡睡覺了。”江怡說著努了努下巴。
白桁挑了一下眉:“寶貝,這就過分了。”
昨天還好好的睡一張床,今天就要趕他走…
“我今天好累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江怡說完躺在床上,如同貓兒一般伸了個懶腰,表情乖巧的不像話。
白桁坐在床邊:“我讓人送一床被子,我保證不打擾寶貝睡覺。”
江怡的手落在白桁的大腿上,他說的好聽,其實根本辦不到。
跟,我蹭一蹭,一個道理,最後還是睡一被窩去。
但是跟白桁睡覺實在太累了,他喜歡抱著她,把她箍在懷裡,她時常因為動彈不了而醒,然後就很難入睡。
“我打地鋪。”白桁歎了口氣,聲音沉沉的。
江怡看出白桁不高興了,於是起身抱著他的胳膊,手順著解開的襯衫…
“安慰一下,總可以了吧。”江怡說著,吻住了白桁的薄唇。
白桁緊緊抱著懷裡的小丫頭。
江怡眉眼低垂。
白桁一手撐著床,身體向後,一手按著江怡的後腦勺。
“寶貝…”
白桁氣息不穩。
江怡怕自己太過,於是點到為止。
白桁咬著牙,額頭上沁了一層的冷汗,。
江怡趴在白桁的胸口:“那你還敢不理我,然後消失嗎?並且還打著為我好的旗號?”
小丫頭真記仇。
不能惹。
白桁搖頭,他抱著江怡纖細的腰:“不會,永遠不會。”
他之前就認錯了。
隻不過小丫頭想罰他。
江怡吻了吻白桁的唇,臉色粉撲撲的,她也沒想端著。
都是成年人,你情我願的。
“四爺,沈圖受傷了,此時正在搶救。”外面傳來急沖沖的聲音。
江怡直接坐起身。
門被打開,外面站著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,額頭還在往下滴著血,他胡亂擦了擦。
“邊走邊說。”白桁說著,轉過頭。
江怡已經穿好了鞋:“走。”
上車後,男子跟白桁簡單說了事情的全過程。
“他們以為您會親自去抓人,於是在周圍埋伏好了。”男子說完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血。
白桁攬著江怡的腰,低聲在她耳邊道:“害怕嗎?”
江怡搖了搖頭。
就在下一秒江怡的手槍抵在了男子的太陽穴上。
“我確實是讓沈圖去了,但是,我突然想吃炸海鮮,於是讓他去排隊了。”江怡聲音冷冷的,精緻的小臉也沉了下去。
白桁翹著二郎腿,手攬著江怡的腰,嘴唇輕抿著。
男子一腳踩了刹車,要死一起死。
但是,他預想的爆炸,並沒有發生。
江木從車底爬了出來,然後敲了敲車窗。
江怡中午的時候,讓所有人準備。
不管是誰,隻要打著沈圖的名義,不管他要乾什麼,直接抓起來。
剛剛她都打瞌睡了,結果突然有一隊人,告訴她,沈圖出事了…
她聯絡沈圖,發現根本聯絡不上。
沈圖沒有去抓人,這隊人根本不知道,但是人又聯絡不上了。
問,沈圖去哪了…
下車後,白桁捂住了江怡的眼睛。
江怡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。
江木拿著白色的手帕,擦了擦匕首上的血。
江怡長長歎了口氣,幫派內部已經出了叛徒。
就連幫派元老級的都叛變了,可想而知,現在情況有多糟。
白桁想走的這條路,未必可行…
但是現在,逐漸減弱,如果不走這條路,他們最終結局可想而知。
雖然現在需要付出代價,但總比全軍覆沒了強。
就拿江木來說,夠她吃一槍子彈頭的。
江怡看向白桁,他們隻看到了他的風光,卻不知道,他揹負了什麼。
肩有萬金重。
白桁環抱住了江怡:“寶貝,我是個非常自私的人,從遇到你開始,就沒想過放手。”
如果不是他,她現在應該過的很好,至少會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。
而他,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,需要非常大的代價。
他自私自大到了極致。
把原本乾乾淨淨的小丫頭,拉進了黑色的大染缸裡。
江怡轉過頭,將臉埋在白桁的胸口裡:“我又不是,不知道你的身份,這是我自己的選擇,不悔。”
白桁忍不住吻著江怡。
江木靠在車上,看著白桁親嘴…
這麼大的血腥味,百十個兄弟正在清理…
江怡有些害羞,一兩個看著,她都不行,更别提這麼多人了。
沈圖揉著黑色短髮,打著哈欠。
江怡讓他回去好好休息,也不知道是廳裡的安神香發揮作用了,還是心理師手裡的哪個滴水的球子起了作用,他一覺睡到了現在。
直到聽見了槍聲,他才醒過來。
江木看到沈圖吊兒郎當的樣,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她快步走了過去,摟著沈圖。
沈圖的手快速擋住了江木的膝蓋:“操,你他媽虎啊。”
江木咬著牙:“鬆開。”
沈圖一個閃身躲開,當他二逼呢,鬆開淡就碎了。
江怡做了個隻有兩個人才能看懂的手勢。
沈圖乖乖走了過去,抱住了江木:“輕點,還得伺候你呢。”
“嘶--”沈圖疼的直接蹲在了地上。
江木拽著沈圖的頭髮:“下次,我打電話,不通,我就廢了你。”m.nkqrjj.com
江怡正好聽見,她轉過頭看向身後正在說話的白桁。
白桁疑惑地看著江怡。
江怡搖了搖頭。
她還是不會罰人,看來得跟江木多學。
“沈圖,你怎麼了呀,蹲著乾什麼啊?”江怡一臉天真的看著沈圖。
沈圖咬著牙,站不起來,他懷疑夫人是故意的。
江木把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,聲音帶著笑意:“他疼,不用管他。”
江怡:“…”
這姐姐真豪爽,她真是太,太太喜歡了…
“怎麼這副表情看著我,我男女通吃,要不,我陪夫人…”
白桁從背後掐住了江木的脖頸:“繼續說。”
江木一咧嘴。
太寶貝了,一句玩笑話都不行,可怕的佔有慾…
江怡走過去,拉著白桁的手:“木木姐跟我開玩笑的,你别這麼凶,我害怕。”
白桁鬆開手聲音冷到了極致:“下不為例。”不是什麼玩笑都能開。
沈圖起身拉著江木:“嘴沒個把門的。”
“我嘴要是有把門的…唔…”
沈圖捂住了江木的嘴。
江怡湊到白桁面前,小聲道:“我累了,先回去了,你留下善後。”
她原本就累了,想洗個澡睡覺的…
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:“去吧,别鎖門。”
江怡吐了吐舌頭。
江木伸了個懶腰:“我也回去了,又困又乏。”
沈圖走上前。
“你跟我乾什麼,跟四爺一起善後啊。”江木翻了個白眼。
“操…”
沈圖爆了聲粗口,白挨這一下了,他現在還疼著。
白桁抿唇,他壓根也沒打算讓沈圖離開。
都别想好受。
小丫頭肯定鎖門了,他不用腦子都知道。
江怡回去後洗了個熱水澡,這叫什麼事啊…
送不出去了。
下次,一定找個沒人,沒事的時候,不然那點好興致全被毀了。
白桁一直忙到天亮,回去的時候發現,門沒鎖!
他輕手輕腳進了屋子,江怡橫著睡在床上,白皙的肚子漏在外面,腿上搭著被角,睡得很香,很甜。
白桁進了浴室洗了個澡,身上的味道太臭了,小丫頭不喜歡。
江怡感覺到身邊暖乎乎的,於是湊了過去。
“白四叔叔,你回來了。”江怡的聲音軟軟糯糯的,還帶著濃重的睏意,甚至連眼皮都不願意睜。
白桁抱著江怡,吻了吻:“接著睡。”
江怡抱著白桁精壯的腰,哼唧了好幾聲才繼續睡。
白桁本來困,現在不困了,還異常的精神。
江怡睡醒已經中午了,白桁已經熟睡了。
她沒有動,靜靜躺著,有時候挺心疼他的…
可是他能幫的又實在有限,有時候覺得自己腦子都白長了。
接下來,她應該怎麼做,一味的打殺也不是辦法。
外患還沒除,又內亂。
江怡坐起身,盤著腿,手隨便攏了一下頭髮,用床頭櫃上的木簪固定。
遇到不會的事情怎麼辦。
學啊。
杜清正在喝茶,吃桃酥,聽到江怡的聲音後,她笑著回頭:“怎麼不多睡一會?”
江怡坐在杜清身邊:“婆婆,我已經起的夠晚了,也就是我不懂規矩。”
杜清倒了杯溫水遞給江怡,她剛睡醒肯定胃口不好。
“隻要我不死,沒人敢給你定規矩。”杜清實在喜歡身邊的這個丫頭。
江怡“嘿嘿”笑了兩聲,然後靠在杜清的肩膀上:“婆婆,我有點事,想請教您…”
《再高鐵上,嗷嗷碼字,花花不能更新了,他坐高鐵有要坐回家的車,難受的不得了。》
(節日快樂鴨,一直快樂!)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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