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珩長長歎了口氣:“七年...”
“四爺,咱們這條路,註定白不了,可你偏偏一意孤行。”司機說完臉色一冷:“這樣下去,隻會害了幫裡的兄弟。”
白珩靠在後座上:“原來,他們是這麼給你們洗腦的,我還以為有别的花樣。”說著,他給槍上了膛。
司機太清楚這聲音代表著什麼了,他一腳踩在油門上,方向盤向左。
車子發出輪胎摩擦地面的響聲。
白珩瞬間敲碎窗戶,以最快的速度翻了出去,車子翻下盤山路的瞬間,他抓住了被撞壞的防護欄。
身後跟著的,匆匆忙忙下了車。
白珩瞬間消失不見了。
“快,找找,他就一個人,跑不了多遠。”從後面車上下來的外國男子大聲道。
如果讓白珩跑了,他們一個都活不成。
白珩對這裡太熟悉了,因為,他就是在這裡訓練的。
漆黑的夜,月光被大樹所遮擋,白珩戴上夜視鏡,手裡拿著早就準備好的狙擊槍。
想殺他。
就靠幾個叛徒,太嫩了。
白珩閉上一隻眼,觀察了一下風向後,開了第一槍,他不擅長殺人,但肯定會讓人生不如死。
連續幾槍都命中目標,下面的人開始慌了,因為是晚上,他們隻熟悉路段,不熟悉樹林內部。
槍響後,肯定會驚動白家的守衛隊,果然,不出十五分鐘,人就趕了過來。
白珩在戴的夜視鏡上敲了兩下:“活抓。”說完後年,他看了一眼腕錶。
現在趕回去,小丫頭應該還沒醒。
下面傳出槍響,有的人不想被抓,想跑,但是已經來不及了。
白珩抽著煙。
守衛隊:“四爺,一共二十三個,現在剩下十七個,有五個是幫會裡的兄弟。”
白珩“嗯”了一聲後,結束了通話,事情沒有結束,這隻是一個開始。
是挑釁,還是警告,明顯已經不重要了。
護衛隊的人,親自護送白珩回了酒店。
白珩本來還想著,這個時間,江怡一定睡得正香...
沒想到,一開門,就聽到了哭聲。
幾個人圍著江怡,急的不得了,她們會殺人,但是不會哄人啊。
白珩把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,手裡還拎著買回來蛋糕:“寶貝,我去買個蛋糕的功夫,就想我,想哭了?”
江怡抬起頭,眼睛紅紅的,淚水跟不要錢似的。
“嗚嗚--”
江怡轉過身趴到床上,哭的聲音更大了,肩膀跟著一抖一抖的。
白珩走了過去,把蛋糕放在一旁,俯身,大手落在她的身上:“寶貝,别哭了,乖。”
小丫頭太會哭了。
江怡換了個姿勢,臉貼著床,滿是淚水的眸子看向白珩,然後默默流淚。
白珩在江怡的臉上親了親:“你們都出去。”
屋子裡的三個人,長長舒了口氣,夫人可太難哄了,她們再也不想有這樣的體驗了。
等人都走了以後,白珩直接趴在了床上,帶著涼意的唇輕輕印在江怡的唇上。
“心疼,擔心老公才哭的?還是做噩夢了?”白珩聲音低低沉沉的。
江怡往白珩身邊蹭了蹭,然後抱著他的脖頸,小聲低泣著,過了好一會,才開口道:“擔心老公的…”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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