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光?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啊!”
溫婉俯下身,一身淩人的盛氣。
“你都自身難保了,還大言不慚的說給别人帶來光明!”
“還有,你口口聲聲說不在乎群眾的感恩,可你真的不會傷心嗎?任是誰被拋棄被放棄,心裡都會難過的吧?”
“為了一群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的自私的底層人,你就要搭上自己一輩子的光陰,你堅持的信仰,有何意義?”
“你看看窗外,半山腰的山道,始終沒出現一個人!”
“我隻要求100人抵達别墅,又不是1千人,1萬人,可他們連一個願意來為你撐腰的都沒有!”
“你真的不寒心麼!”
...
紀冷明不吭聲。
同溫婉討論這些早已討論過千百回的話,實在浪費精力。
說的再多又如何?
始終一個說服不了另一個。
紀冷明索性背靠籠壁,閉目養神,權當溫婉在激情表演單口相聲。
溫婉原本很生氣,一看到紀冷明不理不睬的態度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以前也是這樣。
一到快要吵得不可開交時,這人就會保持沉默。
要麼看手頭上的書,要麼做其他的事,實在沒事做,就閉上眼睛假寐,無論溫婉說什麼,死活不開口。
有來有回,才叫吵架,才能起到發泄情緒的效果。
一個叭叭說個沒完,一個完全不吭聲,隻會讓人越想越氣,越說越氣!
“你給我說話!”
紀冷明微微皺眉,睜開眼,低頭看了眼身下的褥子,拿手指往其中一層羊毛毯子上刨了個洞,扯出兩團棉花堵住耳朵。
他的這套動作,把溫婉刺激的夠嗆。
溫婉身體很差,急怒攻心,肺腑劇烈的疼,連喘幾口大氣,口腔裡已有鐵鏽的腥味。
她臉色白的跟鬼似的,跌跌撞撞去抽屜裡掏了瓶藥,乾嚼了好幾顆藥,身體的痛感才消退一些。
一轉頭,正好撞到紀冷明冷淡的視線。
那樣的目光,沒有愛意,沒有憐憫,隻有旁觀者的漠不關心。
這樣的視線,紮的溫婉心臟一陣陣抽疼。
溫婉強忍著痛意,加倍凶狠的看回去。
“安慰我!”
紀冷明不為所動。
溫婉拽起手邊的鏈子,強製的拖著他靠近自己。
“我命令你,安慰我!”
經過一段時間的消化,紀冷明體內的藥物殘留已經不多,身體機能慢慢恢複。
溫婉尚在大病中,加上剛剛損耗了身體,力道不如先前。
這一回,她並未拽得動紀冷明。
溫婉看著安穩如山的男人,神態愈發狠辣。
山不來就我,那就劈山。
瀚海攔我路,那就填海。
她拖著病體,走到某個角落,拉下一道閘。
霎時,‘哢哢’的刺耳的齒輪聲響起。
肉眼可見的,紀冷明脖頸、手腕、腳腕上的金鎖鏈迅速絞緊收縮,不到十秒,他整個人已被固定在籠壁上,動彈不得。 本章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 第1頁/共2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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