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總讓你坐近一點,不然你說話她聽不見。”
紀冷明沒動,而是從隨身帶的挎包裡掏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。
手握著筆,刷刷刷,寫字。
寫完,把筆記本和筆給王思思遞過去。
王思思:“...”
兩大猛男也覺得挺有意思,第一次見人帶紙筆來夜店。
王思思沒理會紀冷明的交流方式,而是選擇主動坐到他的手邊。
她貼的很近,身上有淡淡的酒香,和麝香尾調的香水味。
這讓紀冷明聯想到溫婉身上的雪鬆木的冰雪未融的寂靜之香。
他不太喜歡王思思身上的味道,便打算挪到另一張沙發椅子上去。
“跑什麼!”王思思拉住紀冷明的胳膊,“陪我坐會兒!”
紀冷明強行忍耐:“王總,我想,我們是合作關係,互相尊重,彼此平等。如果您有什麼話要說,還請移步到正式的場合!”
王思思聽見紀冷明說的話裡,但裝作沒聽見,一雙軟若無骨的手臂纏過來,箍住對方的細腰。
“你說什麼?我沒聽清,麻煩你說的大聲點!”
紀冷明急切的想撕開腰間的手,但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王思思胳膊時,這個女人又狡猾的將手拿了回去。
叫紀冷明撲了個空。
她雙腿交疊擺放,肩膀陷在軟白的沙發椅裡,笑的張揚大膽。
“今晚是出來玩的,不談工作!”
她單手托著腮,另一隻手伸出:“來,握個手,算是正式見面!”
紀冷明沒有多少和女人打交道的經驗,尤其這種資深玩咖,更讓他感到頭疼。
然而,王思思伸出去的手,被另一個人握住了。
對方來勢凶猛,順著手臂往上,微一用力,直接將她胳膊卸了。
後知後覺的王思思這才發現肩膀處傳來鑽心的痛感。
“埃文,給我通知酒吧經理,讓他們把音樂關了!”
王思思視線移轉到卸她胳膊的人身上。
入目處是個極美的少女。
第一眼,她注意到她的美貌。
第二眼,她完全忽略了那鋒芒畢露的美豔,而是被她身上裹挾的千軍萬馬的澎湃氣勢所壓倒。
她往那兒一站,自成焦點,整個‘夜色’都成了陪襯!
“想握他的手,你還沒這個資格!”
勁爆的音樂聲關停。
突如其來的寂靜讓所有狂歡的人陷入片刻的怔忪。
因此,溫婉的這聲極高音調的宣告,在舞池大廳內清晰炸耳。
王思思莫名的有些難堪。
一個小小的丫頭,竟然傷她胳膊,還口出狂言!
不治治這種小崽子,她老臉往哪兒放!
王思思也是狠人,手握住胳膊,忍住疼痛,硬是把卸下的手臂接了回去。
她是女強人,殺伐果斷,氣勢節節攀升。
“哪來的黃毛丫頭,不回家找你媽吃奶,在這兒發飆,我要你後悔今晚的所作所為!”
原本溫婉還不打算對王思思做什麼。
但看到她打算和她硬剛,她肚子裡憋得那團鬱氣‘嘩’的有了宣泄的出口。
王思思對陪在她身邊的其中一名金剛壯漢道:“讓酒吧清場,將燈給我開到最亮,我要這個小丫頭知道,什麼叫自作孽,不可活!”
一直沒說話的紀冷明臉色難看的完全不輸於另外兩個女人。
他是被王思思要挾過來的,本想講兩句話就走,卻沒想到,溫婉居然追了過來!
現在,她們竟然還鬥上了!
他本不想攪合到這兩人中間去,想拔腿就走。
可這兩個女人實在太可惡,一前一後驅使保鏢攔住他的去路。
埃文:“紀二公子,還請您在沙發上坐一會兒!”
王思思的金剛猛男保鏢:“紀先生,我們王總請您稍安勿躁!您儘管吃喝,賬目算她頭上!”
紀冷明不屑夾在兩個女人中間,尤其還被當成了戰利品。
“我非要離開呢!”
溫婉冷著臉走過來,她不曉得從哪裡掏出來一副鐐銬,‘哢’的把他鎖住了!
“想走?”
溫婉猩紅著眼,語氣殘虐到極點。
“那也得看過她付出什麼代價之後再走!”
“膽敢再讓别的女人碰你,先想想她的下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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