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衛們頓時齊聲恭賀。
“謝主隆恩!”
陳進立刻跪地磕頭。
“起來吧,朕有些累了,回養心殿。”
“等等,你去繼續追查國庫銀子一案,並讓韓達不用查了,立刻回宮覆命,另外把皇後給朕帶回來,知道了麼?”
走了幾步,賀蘭殷忽然神色陰沉的回頭接著說。
陳進立刻抱拳“臣遵旨。”
……
……
鹿苑。
賀蘭殷走到半路,並沒有回養心殿,而是去了鹿苑。
此刻守護在此的,都是一些新面孔禁衛軍。
那些老人,已經都被調走了。
在王誠與幾個新面孔的禁衛軍陪伴下,賀蘭殷緩緩走了進去。
然而還沒走進去,就聽到了裡頭傳來的陣陣暴喝聲。
“啊!啊啊啊,你們這群亂臣賊子,快放朕出去!”
一個粗壯的鋼鐵牢籠裡,關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偉岸男子。
他那俊朗英氣的模樣,此刻都被淩亂的長髮所遮住。
不止雙手戴著粗粗的鐵鏈子,就連雙腳也是綁上了沉重的鐵球,隻能小範圍裡移動。
可見此人有多麼凶險,若不是這般困著,恐怕根本難以控製。
“凡皇極,你可知罪?私自勾結朝廷命官家奴,偷走國庫千萬銀子,還與土匪為伍試圖殺朕而後快。”
“就連朕最器重的國師風雀儀,也是因你在東湖村散播瘟疫而死,這些,你認與不認?”
賀蘭殷揹著手,面容陰冷的喝道。
“你、你究竟是誰?為何裝成我的樣子?你……你不是我,你到底是誰?”
鐵籠裡,凡皇極震驚的望著賀蘭殷,嘴裡模糊不清的說著。
“事到如今知道敗露了,已經嚇傻了嗎?嗬嗬,什麼草原狼,朕看你不過是區區一條狗罷了!”
賀蘭殷輕蔑的笑了笑,隨後拔出身邊禁衛軍的佩劍,直接一劍猛然刺進鐵籠。
“噗!”
雖然凡皇極本能的想要躲避,可是雙腳的鐵球讓他隻能後退一小步。
這一劍狠狠刺進了他的肩膀,頓時血流如注。
“嘶……”
凡皇極忍不住疼出聲音。
看著對方痛苦不已,嘴裡倒吸涼氣的模樣,賀蘭殷别提多麼痛快了。
拿著長劍的手微微用力一送,長劍猛然又深入了幾分,鮮血再次狂噴,從凡皇極胸前綻放。
“啊!!”
凡皇極咬牙再次慘哼一聲,盯著賀蘭殷的雙眼血紅如殘月。
“哈哈哈,好了,今天先到這裡,這隻是一點見面禮,更好玩的還在後面呢。”
賀蘭殷拔出長劍,又是一片血霧飛濺,凡皇極雙眼瞪大,彷彿要吃了對方一般。
他忍著劇痛,渾身都在顫抖。
“好好享受你的孤獨吧。”
賀蘭殷冷冷一笑,把帶血的長劍還給了禁衛軍,這才繼續道“不要給他治傷,哦對,天氣好乾燥啊,怎麼能虐待他呢?”
“王誠。”
賀蘭殷輕喚道。
“奴才在。”王誠立刻上前。
“交代下去,弄一些辣椒水噴在籠子裡,保持空氣濕潤,這樣咱們的客人才會住的舒服不是麼?”
賀蘭殷盯著凡皇極仍然流血的肩膀,好心的緩緩說。
好惡毒的方法啊,陛下最為反感這些了,如今怎麼也……
王誠心裡十分疑惑,於是遲遲沒有回覆。
“啪!”
一個耳光,直接毫無預兆的抽在了王誠的臉上,打的他整個胖胖的身軀狠狠摔在地上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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