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這話,許世帆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,緊張的看著蕭北道:“蕭先生,那蘇小姐她......”
蕭北神情凝重的道:“許總指揮,麻煩你派人看護好蘇婉,千萬别再出任何差錯,我這就趕回去做法,找到那個附魂草人。”
“做......做法?”
許世帆聽到這兩個字,臉上的肌肉不禁一陣抽搐,隨後又把目光投向了秦朗那邊。
秦朗衝許世帆點頭道:“就按蕭先生說的辦吧,出了什麼事,我負責。”
“好!”
許世帆這才重重的點了下頭,隨後吩咐手下人,將整棟大樓都設為了臨時軍事禁區,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出入。
隨後又派了輛軍車,將蕭北和秦朗送回了雜貨店。
......
與此同時,省城北郊的一棟别墅內。
司徒浩滿臉戲謔的晃著杯中的紅酒,看向對面的白世傑道:“白少,你今天把我叫到這來,不會就是為了把郭大師介紹給我吧?”
一邊說,司徒浩一邊打量著一身壽衣的郭永海。
像這種江湖騙子,司徒浩見得多了。
就在前幾天,他才被嚴廣誌給擺了一道。
現在白世傑這小子,竟然還想往自己身邊安插眼線?
尤其是這個姓郭的戲碼演的也太過了,竟然穿著一身壽衣就來見他了。
就是故做神秘,也不應該弄這麼一身裝扮呐。
“司徒兄,你誤會了,我聽說,前幾天你也吃了蕭北那小子的虧,還損失了十幾個億,今天把你請來,就是為了給你看一出好戲的。”
說著,白世傑衝郭永海遞了個眼色。
郭永海心領神會的站起身來,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布偶道:“白少,司徒大少,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?”
“切!”
司徒浩白了郭永海一眼道:“一個布娃娃而已,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。”
“嘿嘿!”
郭永海聞言,冷笑了幾聲,並指如劍,一指手裡的布娃娃,默唸了一段咒語。
隻見剛才還站在他身後,神情略顯呆滯的那名年輕男子,突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刀,毫不猶豫的刺入了自己的小腹。
“噗!”
隨著鮮血噴濺,司徒浩不由得大吃了一驚。
這尼瑪是什麼操作?
自殘表演嗎?
僅管白世傑早有心理準備,但是當鮮血順著年輕男子的指縫流出的時候,還是本能的嚥了一口唾沫。
“噗通!”
隨著那名年輕男子應聲倒地,幾名仆從急忙上前,將他的屍體拖出了大廳。
“郭大師,你這什麼意思?”
司徒浩挑了挑眉梢,冷冷的看向郭永海道。
“二位公子,我剛才用的,就是玄門失傳以久的奪魂術。”
說到這,郭永海頗為得意的用手一指那個被拖走的年輕男子道:“老夫隻用了三天時間,便將他煉製成了屍傀。”
“隻要老夫願意,就算讓他去死,他都不會有絲毫的遲疑。”
司徒浩極為不解的納悶道:“郭大師,這又與我何乾?與蕭北何乾呐?”
“你該不會是想把蕭北也煉成屍傀吧?可問題是,你近得了他的身嗎?”
聽到這話,郭永海和白世傑雙雙仰面大笑了起來。
“司徒兄,你誤會了,蕭北的確身手了得,但這並不代表,他身邊的人個個都這麼難對付,比如說,他的前妻蘇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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