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,穀寧康就要老成得多。
即使黑袍男子用刀逼住了自己的孫子,穀寧康也並未太過慌亂,而是神色淡然的看向中年男子道:“這位先生,想畢你也是與蕭北有仇之人吧?”
“咱們大家既然誌同道合,何不坐下來喝杯熱茶呢?”
劉九陽頗為讚賞的衝穀寧康點了下頭,隨即收回了長刀,邁步來到穀寧康爺孫二人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“薑還是老的辣啊。”
“明說了吧,我是血神教的人,相信老爺子應該聽說過我們。”
嘶!
劉九陽此言一出,連穀寧康也倒吸了一口冷氣!
那可是比屠神會還要恐怖的組織。
如果說屠神會隻是一個殺手組織的話,那血神教就應該屬於那種武道玄門之中,近些年來新生的一個邪惡組織了!
據說血神教裡,吸納了五湖四海,各門各派的高手。
單是最近這兩年之間,就有不少九宗十八府三十六門中的高手慘死在了他們的手裡。
甚至連龍國武道協會,都將血神教做為一個邪教組織,在武道玄門之中下了追殺令。
但可惜的是,血神教的人向來行蹤詭密,因此,至今也未能擊殺任何一個血神教的成員。
“以閣下的實力,想殺姓蕭的,豈不是手到擒來嗎?還用得著我們為閣下鋪路?”
穀寧康神情緊張的盯著劉九陽道。
劉九陽嘿嘿一陣冷笑,自顧倒了一杯茶水,邊喝邊幽幽的開口道:“想殺姓蕭的並沒有你想的那般容易。”
“還有,别亂雇殺手,否則,非旦殺不了蕭北,反而會害了你們穀家。”
穀文軒狠狠的白了劉九陽一眼,冷哼一聲道:“哼,我們穀家的事,還輪不著你一個外人插嘴!”
“啪!”
劉九陽毫無征兆的一個耳光抽在穀文軒的臉上。
“你......”
“如果不是看在你們穀家還有價值的份上,你已經死了。”
不等穀文軒開口,劉九陽便聲音低沉的開口道。
“還有,蕭北並不像你們所想的那麼簡單,他背後也是有人支援的,以後這種大廳廣眾之下殺人越貨的事,儘量别乾,與你們穀家的身份不符。”
“至於我為什麼要找你們穀家幫忙,隻是看中了你們穀家的人脈而已,接下來的事,你們隻管聽我安排就好。”
“過幾天,我會派一個武道玄門之中,頗有身份的人過來幫你們,記住,千萬别把今天的事說出去,否則,你們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。”
話音落下,劉九陽霍然起身,身形快如閃電一般,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直到確認劉九陽已經走遠,穀寧康才長出了一口氣,扭頭訓斥穀文軒道:“文軒,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,記住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!”
“剛才你險些害了我們穀家。”
穀文軒捂著被抽腫的臉,極不甘心的點了下頭道:“爺爺,我知道錯了,以後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。”
“隻是,這個黑衣人究竟是什麼人?竟敢大言不慚的說,派一個在武道玄門之中頗有身份的人來幫我們穀家?”
要知道,穀家整個蘇省的武道玄門之中的地位,幾乎無人可及。
連武道協會的會長,都與穀寧康稱兄道弟。
“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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