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陳熊就是蘇杭曾經的熊爺,原本隻是一個不起眼的混混,隻是他得到了一件對司徒家至關重要的東西,至於究竟是什麼,我這個級别根本無權知道。”
陳建寧平靜的說道。
“那司徒家找到陳熊了嗎?”
蕭北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這個人狡猾的很,至今還沒有找到他的確切下落,不過,對司徒家來說,想找到他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。”
陳建寧語氣平靜的說道。
“那司徒浩又打算怎麼對付我呢?”
蕭辰再次問道。
“很簡單,想辦法將許德明和王天恒調離蘇杭,再從你身邊的兩個女人身上下手,畢竟你如何隻是一個小角色的話,白世傑也不會邀請司徒家聯手了。”
陳建寧正色說道。
“他們準備什麼時候動手,在哪動手?”
蕭北眉頭一挑,沉聲問道。
陳建寧跟了司徒浩四年,查顏觀色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,從蕭北的神情當中,就已經看出了一抹淡淡的殺機。
“除非你治好我的腿,否則,我不會說的。”
陳建寧嘿嘿冷笑說道。
“你找死!”
玫瑰目光冰冷的看向陳建寧。
“哈哈!”
陳建寧突然放聲大笑道:“我的腿廢了,我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别。要麼,你就像治好他一樣治好我,再放我離開此地!要麼,就等著給那兩個女人收屍吧!”
陳建寧發出一陣狂妄笑聲,他的表情也因為過於激動,而變得猙獰。
這兩個女人的性命,就是他手裡唯一的籌碼。
蕭北越是關心這兩個人的死活,他就越可以藉此要挾蕭北。
“你以為,你能痛痛快快的死嗎?!”
蕭北抽出一支銀針,緩步走向陳建寧道:“其實人一個最痛苦的,不是死!而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蕭北邊說,邊把銀針對準了陳建寧肋下的一種痛穴道:“最後給你一次機會,說或者不說!”
“哼!”
陳建寧冷哼一聲,把眼睛一閉,一副要殺要刮你隨便的架勢。
蕭北微笑著把銀針刺了下去,同時,在銀針上灌住了一絲靈氣,以起到增幅的效果。
結果銀針剛刺入陳建寧的痛穴,陳建寧就徒然瞪大了眼睛,緊咬著牙關。
忍了不到五秒鐘,陳建寧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。
不是他的意誌力不夠堅強,任何人在生死存亡的關頭,意誌力都會無比堅毅。
隻是這種痛,與其他的痛大不一樣,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,每一塊肌肉,甚至是每一個細胞,都發出了鑽心的劇痛。
甚至他張著雙手,卻不知道應該去捂哪,身上的皮肉,哪怕輕輕一碰,痛楚都會數倍的加劇。
“姓......姓蕭的,你......你殺了我吧。”
陳建寧咬牙切齒的吼道。
“想死?你死不了的。”
蕭北又抽出一支銀針,在陳建寧的脖頸處刺了進去。
陳建寧的慘叫聲嘎然而止,張大的嘴巴,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姿勢,無論他怎麼努力,都無法把嘴合攏。
“人類,對於極限痛苦的耐受時間是三分鐘,不知道你能忍多久呢?”
蕭北看了下手錶笑道。
黃豆大小的汗珠,順著陳建寧全身的毛孔裡快速的滲出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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