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聽到武者二字,張明東明顯遲疑了一下,但還是不甘心的道:
“文軒,這小子也太狂了,要不給他點顏色看看,我......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。”
他是省城宇東集團的少東家張明東。
在省城的上流圈子裡,也頗有些凶名!
而且,穀文軒就是被他找過來幫許明傑鎮場子的。
可才剛和蕭北打了一個照面,便被蕭北老叟戲頑童一般的戲耍了一番,張明東又豈能嚥下這口惡氣?
“明東,别急,好戲還在後頭!”
穀文軒雙手插兜,閒庭信步的向前邁了幾步,打量著蕭北道:“有我在,你還怕出不了這口惡氣嗎?”
他可和其他的富家子弟不同,自幼出身於武道世家。
從五歲起,就跟著爺爺練武,如今也是距離大宗師隻有半步之遙的少年宗師了。
因此,省城的這些二代們,都對穀文軒敬畏有加。
許明傑把他也請過來,為的就是以防萬一。
穀文軒一邊打量著蕭北,一邊冷聲開口道:“沒看出來,你還是個武者!不過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跟我的人動手,後果可是你承擔不起的。”
聽到這話,蕭北不怒反笑,略顯玩味的道:“哦?我倒是想看看,會有什麼後果。”
似乎是感受到了蕭北語氣中的輕蔑之意,穀文軒兩眼微微一眯,沉聲道:“姓蕭的,你果然夠狂啊。”
“想不到你們蘇杭這種小地方,還有人敢不把我放在眼裡,真是讓我頗感意外啊。”
稍稍頓了頓,穀文軒的聲音突然一寒道:“不過,就如你所說的,有些人,有些事,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。”
“且不說我們這麼多人,這麼多世家,單是我們穀家,也是你萬萬得罪不起的。”
“你剛才的行為,已經冒犯了我的兄弟,這就不隻是交出你手裡的股權就能解決的了!你說吧,想斷手還是斷腿?”
蕭北反到被穀文軒的話給氣笑了。
看來穀家的人還真是一個德行,剛教訓完了蘇杭穀家的老的,省城穀家的小的又跑過來叫囂了。
“文軒,跟這種人廢什麼話,直接打殘他,既然咱們都來了,就必須得給明傑出了這口惡氣!”
“敢占著我們兄弟的股權不給,就算把他大卸八塊,他又能翻出幾朵浪花來!”
旁邊一個穿著花格襯衫的年輕男子不耐煩的叫囂道。
“蕭北,聽到了吧,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饒,我倒是可以饒你不死。”
穀文軒目光輕蔑的掃了蕭北一眼。
其實並非穀文軒太狂,而是在他這個年紀,能達到宗師境巔峰的年輕人,真的寥寥無幾。
至少整個蘇省,也很難再找出第二個人來!
“一會要股權,一會又要斷手斷腳,你們真當蘇杭是法外之地嗎?”
蕭北聲音冰冷的譏肖道。
此言一出,穀文軒的臉色驟然轉冷,目光陰沉的盯著蕭北,衝身後的眾人一揮手道:“這小子很狂啊,去,讓他知道知道厲害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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