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天傲話還沒說完,鄧文凱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。
“蘇天傲,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,再讓我知道你對蕭先生不敬,我可以讓你死!”
蕭北掃了鄧文凱一眼,雖然他話說的夠狠,但是這一巴掌,打的並不重。
蘇天傲顫抖著站起身來,灰溜溜的退到了牆角,一雙怨毒的眼睛,死死的盯著蕭北。
“蕭先生,上次一别,行色匆匆,甚至未能來得及跟您道别,正好您在,我們裡間一述?”鄧文凱風度翩翩的說道。
蕭北聳了聳肩,拉著蘇婉一起,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之下,跟鄧文凱一起走進了裡面的一間小客廳。
“蕭先生,實在不好意思,雖然蘇天傲當眾冒犯了您就是死罪,但是為了鄧家在蘇浙商會內的聲譽,我不能當眾處治他,還望蕭先生見諒。”
剛一坐下,鄧文凱便對蕭北直言道。
剛才被他一酒瓶打破了頭的中年人,是鄧家這邊的人,當然可以任由他處治。
但蘇天傲卻不是,所以鄧文凱的分寸拿捏的非常好。
一個耳光,不重不輕,又顯示了鄧家的態度,又不會令其他人認為鄧家以勢壓人。
“無所謂,一個早晚都要死的人,多活一會也沒什麼,隻是你讓我很意外。”
蕭北打量著鄧文凱說道。
短短半年,鄧文凱會有這麼大的變化?!
“蕭先生,我一直都在主持蘇浙商會的事務,隻是前一段時間,突然舊病複發。”
鄧文凱解釋道。
蕭北微微點了下頭,鄧文凱的解釋,蕭北已經接受了。
畢竟人家出身於豪門,從小受到的教育和熏陶也與平常人家的孩子不同。
再者,鄧文凱既然是鄧家未來的掌門人,鄧家大力培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“但是,你們蘇浙商會,不該針對我的女人,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在指使蘇天傲肆意妄為?”
蕭北衝鄧文凱問道。
鄧文凱苦笑著倒了兩杯紅酒,分别遞給蕭北和蘇婉。
“蕭先生,這件事,其實和白家和司徒家有關,我也是收到了訊息,才特地趕過來,為蕭先生解圍的。”
“並且,這司徒家的背景極其複雜,我聽家父說,司徒家不隻和境外的血神教還有著千絲萬屢的聯絡,司徒浩本人,還是萬劍閣少閣主白賀羽的結義兄弟。”
萬劍閣?
白賀羽?!
“你是說,司徒家的背後,是倭國人?”蕭北皺眉問道。
“蕭先生,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“您和白家的恩怨我也有所瞭解,但是,實在沒必要再招惹司徒家,尤其是司徒浩此人,牙眥必報的性格,我擔心他日後,必會對蕭先生不利啊。”
說到這,鄧文凱臉上的神情,變得凝重起來。
身為商業世家,鄧家原本不想參與江湖上的恩恩怨怨。
但是,白家和司徒家自從與倭國的組織結盟以來,不隻是在京城與鄧家鬥得你死我活,在京城以外,也是明爭暗奪,步步蠶食鄧家的勢力範圍。
鄧家已經有數位旁係的負責人,莫名失蹤。
這些事,必然與萬劍閣有直接關係。
可在沒有拿到實質性證據之前,鄧家也對司徒家,束手無策。
“你的意思是,鄧家現在很被動?”
蕭北望向鄧文凱道。
“被動是當然的,不過,我這次趕來,原本也想順便通知蕭先生,小心一個叫明日香的倭國女子,這個人,非常危險!”
鄧文凱表情凝重的說道。
“哦?”
蕭北微微皺了下眉頭。
“明日香,或者說她背後的倭國組織,並沒有那麼簡單,我們通過許多人脈關係,調查過她,得到的結果,可能會讓蕭先生非常震驚。”
鄧文凱說著,從身上拿出一份檔案來,遞給蕭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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