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笑道。
“你!”
薑海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。
“我沒說錯吧,就算是你,在蕭大哥面前,也不是一合之敵。”
林浩這個時候,才笑嗬嗬的說道。
其實薑海會突然對蕭北發難,還是因為前一天晚上,林浩當著薑海的面,把蕭北都吹上了天,所以才想當面領教一二。
畢竟薑海也是特戰隊裡的頂尖高手,以他大宗師境的水準,曆年的特戰隊大比武,他都是格鬥冠軍。
可方才與蕭北交手,雖然不到兩秒就結束了,但蕭北給他的感覺,的確高深莫測。
想想昨天晚上自己還信誓旦旦的說,要在三招之內把蕭北打趴下,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,心裡就一陣燥得慌。
“林老,該鍼灸了。”
蕭北提醒林老道。
“不急不急,我再殺他一盤。”
林老說著,又拉著薑老坐下。
“觀棋不語真君子。”
棋盤剛擺好,薑老就指著蕭北提醒了一句。
沒有蕭北助戰,林老一連輸了三盤,最終氣呼呼的把棋子一摔,乖乖的跟蕭北進屋紮鍼灸去了。
紮完了鍼灸,林老的精神狀態明顯又好了很多。
這幾天連咳嗽的次數也在明顯減少,一方面是湯藥的效力,另一方面,則是藥酒也起到了相當的作用。
再加上蕭北經常給林老施針,所以林老的身體恢複的特别快。
見到林老有這麼大的變化,薑老幾次欲言又止,但最後還是忍住了。
還是林老先看出了薑老的心思,笑嗬嗬的對蕭北道:“小蕭啊,你看能不能給老薑也配點藥酒喝喝,他最近身子骨也堪憂啊。”
“薑老,您老哪裡不舒服?”
其實蕭北早就看出來薑老是有些肝腎虛損了。
但像他們這種地位的人,大多都有保健醫,蕭北不想因為這點小事,再惹是非。
果然,蕭北的話音剛落,從裡屋就走出來一個穿著白大卦的老者,掃了蕭北一眼道:“年輕人,該你問的問,不該你問的,别問。”
蕭北還沒等說話,曾萬山就端著一個白瓷鍋,邊走邊對林老道:“林老,來來來,藥酒煮好了,咱老哥倆喝點。”
林老不知道從哪弄了點乾炸花生米和蠶豆,裝了兩小碟,擺在了桌上。
曾萬山和林老一邊喝著藥酒,一邊吃著花生米。
别看就這麼簡單的兩個小菜,一鍋藥酒,可把薑老羨慕的眼睛都直了。
“老林啊,我聽說你是肺病啊,還挺嚴重的,你咋......還能喝酒呢?”
眼看薑老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,直往林老跟前湊,薑海趕緊拉住薑老道:“爺爺,陳醫生說了,您不能沾酒。”
“你給我滾一邊去。”
薑老被薑海一拉,當場就怒了,指著林老道:“你看看他,喝酒喝的臉色多好啊,你再看看我,戒酒大半年了,這張老臉,比蠟紙都黃!”
蕭北薑老這麼一說,也忍不住笑,趕情他是饞酒了。
“薑老,那是他們沒有醫德,林老病的那麼重,還讓林老喝酒,這是促壽!”
方才那個穿白大卦的老頭也跟著一起勸道。
“哎?”
沒等蕭北反駁,曾萬山先不乾了,眉毛一挑,不悅的道:“我說老陳,你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吧?誰沒有醫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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