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嗬!安曼低頭瞟了她一眼,嘴角勾起冷笑,放了你你不是想當向家的女主人嗎怎麼,不想要了
我,我不敢了,是我,是我癡心妄想,是我賤……一切都是我的錯。女人嘴角不斷流著血,卑微地求饒著。
你知道你賤就好,也不掂量你自己的斤兩,你也配和我搶男人。安曼殘忍一笑,一腳將她踢開。
女人纖瘦的身子像個皮球似的滾到床腳,額頭撞到床腳處,暈了過去。
阿曼,現在你該消消氣了吧向原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女人,快步走到安曼面前,放低了姿態說道。
别碰我,我嫌臟。安曼揮開他伸來的手,面容猙獰地瞪著他。收起你這副令人作嘔的嘴臉,你不是要和我離婚嗎向原,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,我幫你了這麼多,你竟然趁我在醫院照顧兒子的時候帶女人回來鬼混。
想起剛剛在門外聽到的一切,安曼隻覺得自己可悲,她費儘心思扶持他走到今天這個地位,他竟然是這般來回報她。
向原小心翼翼地靠近她,溫柔細語地說道,阿曼,你聽我解釋,我今天喝多酒了,神誌不清,那些話你别放在心上,從今往後,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。
這要是換作平日裡,他這副溫柔的模樣,安曼或許還會相信他,隻是當她親耳聽到剛剛他那些話時,她便徹底死心了。
安曼挺直腰板,冷若冰霜地看了向原一眼,向原你不就是怕和我離婚,少了安家這個強有力的後台嗎我告訴你,這婚我雖然不會和你離,但是向氏集團的一切你一分也别想拿走,那些東西全都是我要留給承兒的。
阿曼。向原急了,擋在門口不讓她出去。
讓開,否則我們立馬離婚。安曼面無表情地道。
迫於她背後還有安家,向原也不敢和她來硬的,畢竟就如她所說,她手上還握有向氏集團大部分的股份。
安曼冷哼一聲,抬腳離開了這令她反感的地方。
看著她離開,向原也沒心思去顧及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,煩躁地扒拉了下頭髮,想著該怎麼讓安曼原諒他。
出了别墅,安曼坐在車裡,情緒忍不住崩潰了,趴在方向盤上,爆發地痛哭
為什麼這一切會變成這樣,老天憑什麼對她如此不公
她的兒子變成殘廢,她的丈夫揹著她出軌,她的人生還有什麼指望
良久,安曼止住哭聲,頭髮淩亂,妝容都糊在了臉上,眼底閃著陰毒的恨意。
都是簡清,都是那個小賤人的出現,這一切才會變成這樣。
對,就是這樣,明明她沒有回來京城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,她的家庭也是和諧美好,都是她的錯,她的錯。
握著方向盤逐漸用力,手背爆出青筋,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將簡清拆骨扒皮。
夜深人靜,一個陰暗的想法在安曼腦海逐漸形成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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