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他沒膽子不回答。
很快,他就將領班叫來。
領班思忖了幾秒鐘,才想起來,“她叫花顏。”
花顏。
傅寒霖的菱唇微微一抿。
領班還以為是花顏做錯了什麼得罪了傅寒霖,連忙找藉口開脫,“傅總,這小姑娘不是我們這培訓出來的服務生,是來兼職的大學生。”
領班越想就越覺得大禍臨頭,千萬别怪罪到他的頭上才好啊。
“實不相瞞的傅總,本來我們不打算讓她當服務員的,但小姑娘好像挺缺錢,外在條件又很好,我們才勉為其難答應她,早知道她那麼不懂事得罪了您,我們是一定不會讓她出現在這艘船上的。”
他越說,傅寒霖的眉頭皺得越深。
領班就差給傅寒霖跪下了,抹著額頭的熱汗:“傅總......”
“出去!”
......
輪船靠岸。
花顏排在隊伍的中間,跟著大部隊下船。
因為人多,下船的速度慢,倒叫她異常的步態沒那麼容易被人察覺出來什麼。
六樓的甲板上,傅寒霖站在圍欄邊上,俯瞰著下船的隊伍。
目光精準無誤地落在那道纖細的背影上。
她略微有些瘸的腳步,令他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花顏跟著其他人上了一輛大巴車。
大家落座後,手機陸續收到昨天兼職的酬勞。
看著轉賬金額上顯示的數字,花顏心頭驀地一酸。
車子開進南城的市區,到輪船上兼職的基本上都是在校大學生,所以車子朝著大學城方向開去。
“前面有人下車嗎?”司機問道。
花顏看向窗外不遠處的人民醫院,舉手說:“師傅,我下車。”
車子停在站點。
花顏下車往人民醫院走,卻沒注意到,她剛才下來的那輛車後面,跟著一輛黑色的轎車。
此刻那輛車跟在她的身後。
花顏擔心被人認出來,在醫院外面的商店買了一次性口罩戴上,這才進了門診大樓,去了婦科。
雖然南城很大,認識她的人也很少,距離大學城更是有一段距離,但她還是很謹慎小心。
週末婦科醫生很少,看病的人也不是很多。
花顏坐在凳子上等待了十幾分鐘,護士便叫她進去。
“哪裡不舒服?”
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語氣平和地問道。
花顏攥緊衣角,難為情地開口說了四個字。
“陰**裂。”
“什麼?”
她說得太小聲,醫生沒聽清。
花顏吸了一口氣,沙啞地重複了一遍。
醫生聽清了的同時皺眉,見怪不怪地說:“年輕人也要節製,别玩得太過火了,進去躺著吧。”
花顏走進藍色的簾子的另一邊,有一張高度到她腰間的床。
“褲腿脫一腳,躺上去。”醫生一邊拿器具,一邊開口催促她。
花顏強忍著屈辱感,按照醫生說的做,踩上兩級腳踏,躺上去,分開雙腿。
醫生走過來,拉了一把凳子坐在她的雙腿間,忽然臉色一沉。
“小姑娘,你是不是被侵犯了?”
這哪是簡單的撕裂。
簡直是畜生所為!
醫生這會兒化身正義之師,義正言辭道:“我幫你報警!”
花顏連忙掙紮著起身,抓住醫生的衣袖,“不是的醫生,是......是我男朋友第一次沒經驗太激動了,失了分寸。”
走廊裡沒什麼人,導診台的護士剛好有事走開。
傅寒霖站定在診室外邊,隔著簾子,正好聽見這句話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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