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興遠走了之後,鬱蘭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,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喝茶。
直到杯子裡的茶水涼了。
一杯茶還剩下大半。
鬱蘭直接摔了茶杯。
他們誰都不懂。
她這樣做是為了秦恒好。
佛經裡說:由愛故生憂,由愛故生怖,若離於愛者,無憂亦無怖。
她已經吃夠了感情的苦,她的兒子不必再重蹈覆轍。
......
秦恒把季晴放在病床上,摸了摸還沒乾透的髮尾,“彆著急睡覺。”
“等你嗎?”季晴明知故問。
“能不能正經一點。”
季晴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往他身下移。
秦恒知道她要看什麼,在她眼神下移的瞬間,矇住她的眼睛。
“别亂看,乖一點。”
季晴沒有抓開他的手,眨了一下眼睛,長翹的睫毛掃過他的手心。
像有一道電流從秦恒的手心穿過。
他下意識把手移開,左右看一眼,沒其他人注意到這邊,扣住她的後腦勺把人拉進懷裡吻了一會兒。
“聽話,等頭髮乾了再睡。”
季晴似笑非笑,“知道了,秦醫生。”
秦恒覺得自己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。
否則他一定會捨不得離開。
這會兒他根本不管有沒有人朝這邊看過來,捧住季晴的臉,又吻了她一會兒。
這才離開。
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季晴躺在枕頭上,摸著自己被吻腫的唇,低聲笑了一下。
這個木頭,總算開竅了。
秦恒回到醫療隊,不一會兒便聽見有人喊他。
“秦醫生,有電話進來,說是找你的。”
秦恒一愣,他們這的衛星電話不能隨意使用,更不可能有外面的人能打進來。
衛星電話的號碼,一般人拿不到。
“對方有說是誰嗎?”秦恒一邊往外走,一邊問。
“他說姓霍。”
秦恒腳步微頓。
那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。
拿起電話,秦恒餵了一聲。
“還活著?”
“終於想起有我這個人了?”
兩人同時開口。
電話那一頭,霍銘征嗤笑,“你還真别說,我前兩天才想起你這個人的。”
秦恒就知道,“勞煩您還記得我。”
“順便的事,不麻煩。”
兩人一開口就忍不住互損。
霍銘征是看到新聞,智國發生強的餘震,他這幾天,每天都關注智國的新聞。
第一時間就找人要到這裡的衛星電話號碼,打一個電話看看人是不是還活著。
還活著,那就問題不大。
掛電話之前,秦恒突然開口:“捐一批物資過來吧。”
“捐了。”
秦恒又開口:“多捐點女性衣物,最好能讓這裡的災民每天一換。”
霍銘征額角青筋跳了跳,“你有......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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