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晴選擇無視他,摩托車停在紅燈前,長腿支在一側。
周圍不片男車主降下車窗,看著緊身短褲包裹著的細長美腿。
秦恒已經二十一天沒見到她了。
這會兒看見她,連手指被煙燙到了都沒反應,隻遵循自己的本能,拉開車門,也不管此時此刻他就在大馬路上,綠燈馬上亮起,他會有多危險。
秦恒摔上車門,大步朝前走,邁開長腿,直接跨上季晴的車後座。
擋住季晴的大長腿。
“下去!”季晴冷聲嗬斥。
秦恒紋絲不動。
“綠燈亮了。”他低聲提醒她。
而之前載著他的那輛車從他們身邊開走。
身後傳來喇叭聲,都是排在這輛摩托車後面的車。
“神經病啊,大晚上在馬路上不要命了!”
“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!”
秦恒長這麼大,從來沒被人在大馬路上這樣罵過。
可此刻他好像聽不見,目光隻落在季晴的側臉上。
二十一天不見。
她瘦了。
即便身後那麼多喇叭聲催促,她還是沒打算把車開走。
也不出聲催促,隻等他自己下車。
奈何秦恒今晚是鐵了心要上她的車,他保住一條命回來,能見到她,今天吃了閉門羹,好不容易能見到她,現在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,他也不下車。
“再不走,交警要來了。”
季晴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車隊,冷哼一聲,鬆開刹車,加大油門。
秦恒虛握成拳的手貼著她的腰側,“我出國辦了點事......”
前面的路沒什麼車,季晴停下車來,面無表情地說:“你不用跟我解釋這麼多,我要回去了,跟你不順路。”
秦恒鬆開手指,手掌貼著她的腰,“怎麼不順路,我家住你家附近。”
季晴正準備用武力趕他下車,卻聞到血腥味。
她一怔,低頭看去,秦恒穿著白襯衫,腹部一片血紅。
那血紅彷彿在她的眼底蔓延開。
她倏然握緊顫抖的手指。
秦恒剛才痛得暗暗吸氣,此刻卻是雲淡風輕地說:“哦,傷口又裂開了。”
他佯裝要下車,“不順路的話就不打擾了,我叫輛車去醫院。”
說著,他的長腿就要跨出去。
“你敢動一下試試?”季晴的臉色格外的冷。
......
六月底的熱風因為摩托車的極速撲面而來,像一道道巴掌扇在秦恒的臉上。
他的腹部傷口有些疼,看著季晴冷沉的側臉,他的心臟也疼。
“我能抱著你嗎?我怕摔下去。”
回答他的是季晴愈發沉下來的臉色。
秦恒自我翻譯成:隨你。
這麼想著,他也就這麼做了,緊緊抱著季晴的細腰。
季晴沒有將他丟下車。
她在健身房裡洗了澡,身上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。
和秦恒這麼多年用的那一款沐浴乳的味道一模一樣。
秦恒突然意識到什麼,心臟從疼變成酸,又猛然變成劇痛。
雙手不由抱得更緊了。
“這次是我混蛋,你打我也好,罵我也好,别不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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