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誰也不能動她弟弟一根汗毛。
然而當霍銘征將季臨撞到鐵門上,要對他動手之際。
季晴要過去阻攔,秦恒下意識把人攔住,攥住她的手。
“放開我!”季晴掙紮間無意摔了他一巴掌。
她看著面前自己暗戀了十年的男人,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一樣。
終究是她想多了。
霍銘征是他兄弟,他當然會站在霍銘征那一邊。
而她隻是老同學而已。
哪有兄弟重要?
秦恒臉色鐵青,卻死死扣住她的手腕,“你過去能做什麼,他不會真的對季臨動手。”
然而下一秒,霍銘征朝季臨揮拳!
“秦恒,你别讓我恨你!”季晴紅著眼。
秦恒頭皮發麻,整個人彷彿被冷風貫穿,厲聲喊道:“阿征!你冷靜一點,你要是傷害季臨,付胭永遠不會原諒你的!”
他試圖拉回霍銘征的理智。
可霍銘征現在瘋了,找不到付胭,他整個人都變得不正常了。
也許是他這句話起了作用,也許霍銘征骨子裡真的怕付胭不原諒他,他沒有傷害季臨。
霍銘征鬆手之際,季晴掙脫開秦恒的束縛。
握在手裡的東西突然掙開,秦恒出於本能想要握住,季晴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,直奔季臨而去。
秦恒追出去一步,餘光卻瞥見霍銘征猩紅的雙目閃過一絲水光。
他......
哭了。
秦恒當即握住霍銘征的手臂,“回去。”
陪霍銘征回家之後,秦恒親自看著他把放了安眠藥的水喝下去之後,叮囑了曹方和羅叔幾句,就走了。
他沒有回醫院,而是直奔季家而去。
途中給醫院裡最有權威的外傷醫生打電話。
等他到季家,外傷醫生正好也到了。
秦恒上前按門鈴。
不一會兒保姆出來開門,一見到是秦恒,她為難道:“秦醫生,我們家大小姐說不見客。”
問都不需要問一句,就說不見客。
明顯是季晴提前吩咐的。
秦恒冷靜道:“她如果不見我,至少讓這位醫生進去看看季臨,他受了傷影響比賽,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?”
保姆遲疑了幾秒。
突然秦恒聽見門後傳來他熟悉的聲音:“讓醫生進來,其他人我不見。”
保姆看了一眼走到她身邊的季晴,“好的大小姐。”
她為難地看了眼秦恒,“秦醫生,您也聽見了。”
秦恒強忍著破門而入的衝動,站在門口,對身邊的醫生說道:“麻煩你了,如果需要的話還是建議他去醫院做個檢查。”
“我知道的,院長您放心。”
醫生前腳剛進門,保姆立馬關上門。
連給秦恒混進去的機會都不給。
秦恒自知理虧,他衝著門裡面喊:“我知道你在,你别生氣,我不是站在阿征那一邊才攔住你的。當時的情況你也看見了,他六親不認,哪裡還管你是不是女人。”
然而門內,沒有迴應。
秦恒扯著嗓子又喊了一聲:“季晴!”
門內。
保姆小聲問道:“大小姐,我看秦醫生穿得挺單薄的,夜裡溫度低,别把他給凍感冒了。”
季晴眼底閃過一絲懊惱,衝保姆使了個眼色。
保姆心領神會,立即回答秦恒:“秦醫生,您請回吧,大小姐已經進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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