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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虞之和霍正珩分開,這是霍承和唐秋韻計劃的第一步,也是最重要的一步。
同時,也是最容易完成的一步。
霍承瞭解自己的兒子,他薄情冷心,視女人為工具,即使知道後續發展,也不會拒絕讓虞之進入後院。
就像上次家宴,他明知道虞之會被針對刁難,甚至會被上家法,不也當作無事發生般把她關進了廂房?
他這個兒子沒有心,這一點沒有人比霍承更清楚。
他篤定虞之一定會來到這裡,低聲對唐秋韻吩咐幾句後就要離開,卻被唐秋韻揪住了衣袖:“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,我們上次做的太過火,已經惹怒了霍正珩,他這次未必肯讓虞之獨自行走。”
尤其他隻憑捕風捉影的幾句話就要來質問她,是不是她提供的藥物讓虞之斷子絕孫。
要不是那天霍承攔住了他,唐秋韻真不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麼。
“而且,我們對虞之的針對太密集,太顯眼了,幾乎是扯下臉皮來要跟霍正珩過不去,他已經吃過一次虧,你覺得他這次還會讓我們得逞嗎?”唐秋韻道。
霍承:“就算扯下臉皮,也不能讓他的孩子出生,這點道理你還不懂嗎?”
他的臉色陡然陰沉下去,看向唐秋韻的眼神裡充滿責怪。
“行了,以後這種喪氣話少說,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斷絕虞之生下孩子的可能,隻要讓她不能生育,以霍正珩的潔癖程度,短時間內無法找到替代品。”
而在這段時間裡,他們完全有能力把之前在霍正珩手上失去的東西一點一點拿回來。
脆弱的平衡就維繫在虞之的肚皮上,霍承怎麼可能不急,怎麼可能不冒進。
如果有機會,他恨不得直接派人了結虞之。
人都死了,還生什麼孩子?
“可是……”
唐秋韻還要說,霍承卻陡然發怒:“沒有可是!你隻需要按我說的去做!我們已經失敗一次,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喝下那杯藥!”
唐秋韻屈辱的低下頭,不再言語。
事實上,她覺得這個計劃漏洞百出,根本不堪大用。
但自回國後接連在霍正珩身上受挫,霍承已經有點激進了。
“這次如果再不成功,我們就徹底沒機會了。”
霍承和她擦肩而過,陰沉的聲音如蛆附骨般在耳邊響起。
“秋韻,你不會想看到我失敗的那一天的。”
唐秋韻頓時如遭雷擊,身體猛地顫動一下,隨即頭垂的更低了。
“我會做好的。”
霍承走了,壓抑的氛圍卻經久不散,烏雲般籠罩在唐秋韻的心頭。
“都佈置好了嗎?”她咬著後槽牙問出這句話。
樓梯後的角落裡,傳來男人沙啞的回答:“一切都準備妥當,隻要她來,絕不可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去!”
“嗯。”
“可是我們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?”男人忍不住詢問:“那藥之前明明已經騙虞之喝下了…為什麼不直接告訴霍承?”
“為什麼要告訴他?反正虞之已經不能懷孕,我們為什麼不順水推舟賣霍承一個人情?”
唐秋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:“霍正珩發現不了那最好,我們可以以此來討霍承歡心,如果霍正珩發現是我們下的手,那也是受霍承指使,向左向右我們都是安全的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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