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毅點點頭,便徑直朝著曲豔玲走去。
胡文文見狀,緊忙跟上,同時介紹道:“二位,這位就是小小同學的爸爸,淩毅淩先……啊!”
最後這個‘生’字,她幾乎是尖叫出來的,因為她還沒說出口,就看見淩毅一耳光扇在曲豔玲的臉上,直接將她抽的轉身撞到辦公桌上,嘴角鮮血直流!
‘太生猛了啊!’胡文文尖叫過後,愣在原地,看著淩毅的背影,在心裡給他豎起了一萬個大寫的讚!
她早就想抽這潑婦大嘴巴子了,隻是她不敢。所以現在看見淩毅實現了她的願望,讓她有一種夙願得償的快感。
曲豔玲被扇的暈頭轉向,好不容易才在老公顧同宇的攙扶下站穩身子。
她剛要開口,結果感覺到嘴巴裡有些不對勁,於是張嘴一吐,竟然是一顆牙齒!
“你他……”曲豔玲捂著已經腫起來的臉頰,惡狠狠的盯著淩毅,剛準備破口大罵,結果看到窗外站著那些身穿製服的壯漢們,便硬生生把罵人的話給嚥了回去。
但這口氣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,於是指著淩毅厲聲喝問道:“你憑什麼打人?”
而她看著淩毅的那眼神,恨不得要把淩毅給生吞活剝了一樣。
“憑什麼打人?老子打你還需要理由嗎?”
淩毅說完,就又走上前去,當著顧同宇的面,一把抓起曲豔玲頭髮,將她的腦袋抬起來,然後抬手就又是幾個耳光抽過去,扇的曲豔玲臉頰啪啪作響。
站在曲豔玲身邊的顧同宇看見這一幕都傻眼了,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淩毅都已經扇了七八個耳光,扇的曲豔玲的腦袋腫的跟個豬頭似的了。
“你他媽給老子住手!”
顧同宇一聲大喝,就要把淩毅給扒拉開,結果淩毅抬起腳就踹在顧同宇的肚子上,將其踹的滑出去兩三米遠,沿途的桌椅全都跟著遭了殃。
捱了一腳的顧同宇,很快就像是龍蝦一樣,躬在地上,抱著肚子,痛的他久久說不出話來。
而淩毅,一腳踹出之後,又狠狠的扇了曲豔玲幾耳光,然後才開口問道:“需不需要理由?”
曲豔玲麪皮火辣辣的疼痛,但她隻惡狠狠的盯著淩毅,眼睛裡滿是怨毒的目光,似乎要把淩毅給扒皮抽筋一般。
淩毅見了,當即就笑了:“看來還是不服氣啊。”
說完,淩毅便提著曲豔玲的頭髮,繼續一耳光一耳光的抽著。
一開始曲豔玲還能忍,但抽到後面,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抽的開裂了。然後淩毅沒一巴掌都下來,都像是刀片在自己臉上刮一樣,那種痛苦,簡直生不如死。
於是在淩毅又抽了十幾個耳光後,曲豔玲終於忍受不住這種鑽心的痛,咬著牙齒求饒道:“不需要!你打我不需要理由!”
聽到這話,淩毅這才停下手,並鬆開她的頭髮,讓她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,癱倒在地。
“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,沒想到才三十幾個耳光就服軟了。”淩毅聳了聳肩,神情自若,就好像在說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。
淩毅的手掌上用靈氣包裹著,曲豔玲那肮臟的血液,沾不到他手上。
站在一旁的胡文文,看著眼前的這一幕,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。
她活了二十幾年,還從來沒在現實生活中見過這麼血腥暴力的場景。
特别是淩毅那句‘老子打你還需要理由嗎’,就像是戳中了她的爽點一樣,使得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爽死了!
更關鍵的是,他居然真的把曲豔玲給打服了!
太尼瑪霸氣了!
真尼瑪解氣啊!
“姓淩的,這可是法治社會,還輪不到你隨意打人!”曲豔玲忍著劇痛、捂著腫脹的臉頰嗬斥道。
隻是她的聲音,因為嘴巴腫了起來而開始漏風,所以變得有些飄忽不定。
“法治社會?”
淩毅一聲冷笑,隨即反問道:“剛剛是誰他媽說老孃就是法的?怎麼,打得贏的時候,你就是法;現在見打不贏了,就大談法治社會,好賴話都他媽讓你一個人說了,你以為你是誰?”
“……”曲豔玲聞言,目瞪口呆。
她記得自己剛剛的確說過這句話,結果沒想到這麼快就報應到自己身上來了。
“無法可說了?”淩毅冷哼一聲,繼續道,“其實你也别不服氣,畢竟我抽你,也是你讓我抽的。”
“放屁!老孃什麼時候讓你抽我了?是我有病還是你有病?”曲豔玲逮住機會,便厲聲咆哮道。
剛剛那些巴掌實在是太痛了,打的都快讓她懷疑人生了。
她必須報複回來,否則她死都不能瞑目。
“這麼快就忘了?”淩毅自己給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,然後靠在椅背上,悠哉悠哉的說道:“剛剛是誰伸著烏龜脖子,在走廊上衝著我們喊,‘有本事上來打我啊’?”
曲豔玲聞言,漏風的嘴巴張大,再次啞口無言。
這話她的確說過,而且說話的時候,態度極其囂張。
可那時的她,根本沒想到淩毅有這個本事能上來打她。
知道自己理虧的她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於是轉頭看著那四位保鏢,把氣撒在他們身上:“一群廢物,還愣著乾什麼?還不趕緊把那傢夥先控製起來?”
擒賊先擒王!
她相信,隻要控製住了淩毅,他帶來的人再多,也都隻有乾瞪眼的份兒。
然而,那四位保鏢卻是站在原地,紋絲不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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