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凡反抗者,就以襲擊公職人員為由,就地處置!”
祁長瑾近日在大荒縣幫陶高山解決了不少實事,受到陶高山和李全的賞識已久。
最近李全想告假,陶高山還想讓祁長瑾頂替師爺一職幾月。
因此,男人現在也算是正兒八經的大荒縣公職人員。
祁長瑾說完話,阮元手底下的人,還真的不敢再造次。
程二和李虎又重新開始支棱起來。
大搖大擺走到那些人面前,用力狠狠抽了他們的腦門幾下!以泄先前被揍的恥辱!
正好,孫阿牛和劉大山等人,也前後有序擔著扁擔從山路下來。
他們到雲皎月臉上都是血,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。
連辰砂石都沒來得及擺放在木棚裡,就如層層海浪朝雲皎月圍過來。
“祁少夫人!你沒事吧?”
“你這臉怎麼會有那麼多血!這是發生了什麼?”
“祁少夫人,有誰欺負你,你和我們說!我們一定和他們拚命!”
接二連三的聲音此起彼落。
雲皎月擺擺手,示意自己沒事。
用瓢勺在孫阿牛門口處的水缸裡,盛了一勺水洗臉。
將臉上的血跡全都洗乾淨。
等洗乾淨臉,雲皎月犯了難,想著要如何處置阮元和穆豔嬌等人。
如果直接把人送到官府,也太便宜了他們。
倒不如留著他們,引蛇出洞。
祁長瑾也不著急將人送官,她猜測男人也是和她一樣的意思。
總歸現在她們這些人犯在明,權貴們派來滅口的殺手在暗。
用阮元穆豔嬌和周烈等人,將殺手們引出來,再一網打儘!
一旦翻案的人證有了。
就可以直接將人扭送到崇手裡。
這樣,他們從青州來的這行人,也就能洗清冤屈,脫離罪籍身份。
“程二,將他們這幫人全關到空餘的廢棄房屋去。”
“接下來找人輪番守,無論是吃喝拉撒,沒有我和祁長瑾的允許,絕不能讓他們出房屋一步!”
程二是有些見識的。
他知道大通鏢局很負盛名。
想不到大通鏢局裡的鏢師,除去受貴人指使到沙橘村以外,還會因為什麼緣由來此處。
也不知不覺將周烈和財物丟失案相聯絡。
意識到這裡,程二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!
很是上心,擲地有聲道,“祁少夫人你放心!”
“别說是這群人,就是連一隻蒼蠅也别想從廢棄的屋子裡飛出來!”
阮元緊皺著眉頭,沙橘村的人都和雲皎月上下一心。
心裡不痛快。
嘴賤,挑撥離間說道,“你們這群沒出息的貨色!”
“還真是耗子戴眼鏡鼠目寸光!一點頭腦都沒有!”
“跟著雲皎月做工,一輩子能掙幾個錢?還不如黑吃白,把祁家這些人通通都給做了!”
嗤之以鼻提點,“到時候,無論什麼礦山什麼顏料,不都是你們自己的產業?!”
阮元說完話。
場上還真有些人,眼底浮出異想天開的貪慾。
雲皎月一直擔憂沙橘村的人,會黑吃白。
不過擔憂歸擔憂,她從來沒有將憂慮展現於人前。
隻是用獎罰分明,和領班管理製度,加上儘可能完善的福利,來籠絡人心。讓他們安於現狀,不生出不該有的念頭。
偏偏當下阮元三言兩語打開了一些自命不凡之人的慾望之門。
而這些人……
他們深信自己就是天選之人,一定能吃下采石和顏料生意這麼大的一個攤子。
雲皎月仍舊是面如平湖模樣。
將在場所有人細微的眼神變化,儘收眼底。
雙眸泛著冰冷暗芒,“程二,把阮元的嘴給我堵了!”
“要是再敢見縫插針,找機會挑撥離間!就直接拔了他的舌頭!”
雲皎月殺雞儆猴,暗自警告那些心底有小心思的人。
如果這次警告,也沒能攔住他們想要謀財害命的心……
那後續。
就不要怪她在危難之際,見死不救了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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