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送藥過來,讓莫南澤吃下。
隨後,他吃完就呼呼大睡。
等莫南澤再醒來的時候。
他睜開眼,看著潔白色的天花板,藥力太強,額頭有些痛。
他撐著床坐起來,掃視一週房間。
一張床,一個櫃子,櫃面上放著洗漱盤,以及毛巾牙刷牙膏。
偌大的房間沒有其它任何東西了。
左邊是窗戶,上面焊著鋼鐵,透過鋼鐵,外面是一堵很高的圍牆。
他下了床,擰開房間門走出去。
外面是一個空曠的大廳。
大廳中間放著一張餐桌,四張椅子,靠牆有一面書櫃,櫃子上放著很多書籍。
除了這些,便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。
就在此時,一架紙飛機從天而降,飛到他腳下。
一個白皙的小男孩小跑著走過來,機......機機......
莫南澤蹙眉,先是一怔,緩緩蹲下身,撿起紙飛機,將小男孩抱起來,露出一抹淺笑叫什麼名字啊?
小男孩眨眨眼睛看著他。
這時,一道溫和渾厚的嗓音傳來,白越。
莫南澤循聲看過去。
一位長相文質彬彬的中年男性從另外一個房間走出來。
見到此人,莫南澤欣慰一笑。
他就是白小丸的父親,白庭盛。
隨後,一位溫婉賢淑的中年婦女也走了出來,她眉目清秀。
她是白小丸的母親,席暮雪
白庭盛問阿澤,這麼多年沒見,還記得我和你席阿姨嗎?
莫南澤隱約泛著笑意,禮貌道很抱歉,腦袋受了點傷,想不起來了。
白錦初,我女兒,還記得嗎?
莫南澤搖頭。
席暮雪立刻糾正,你小時候叫她小丸的,你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嗎?
真想不起來了。莫南澤掃了一眼四周,視線略過所有監控,一個客廳就大概十幾個監控攝像頭。
白庭盛和席暮雪失落地歎息一聲。
莫南澤把小孩放下來,把紙飛機交給他,讓他去玩。
他坐到椅子上,問我怎麼會在這裡?
白庭盛和席暮雪也坐到了餐椅上,抽來上面的水瓶,給莫南澤倒上一杯水。
我們也不知道,你為什麼會被捉進來。席暮雪倒上水,遞給他。
莫南澤接過水杯謝謝。
白庭盛扶額,悲痛地哽咽,我們被關了好多年,像坐牢一樣,還好我有老婆孩子陪著。前段時間,我爸媽也被送進來,之後,我媽走了,我爸也走了。兩老再也沒有回來了,應該是凶多吉少。
莫南澤沒喝水,站起來,四處檢視每個窗戶,發現外面都是一堵高高的圍牆,圍牆上面纏著高壓電線。
他走到門前,拉開門板。
眼前還有一道上鎖的鐵欄門,像監獄一樣。
透過鐵欄杆,能看到外面的花園,陽光燦爛,繁花盛開。
花園也被一堵三米高的圍牆擋住。
越過圍牆,可以看到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樹林,除了高聳入雲的大樹,其它什麼建築也沒有。
白庭盛走到莫南澤身邊站著,被關進來就别想出去了,這裡比監獄還要森嚴,根本逃不出去的,一日三餐都有幾個持槍壯漢送食物過來,需要什麼日用品,可以寫下清單在送飯的時候遞給他們。
莫南澤從容淡定,嘴角微微上揚,極度輕盈的語氣低喃爸,我隻要能進來就行,不需要逃。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