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霧不想說什麼了,心裡悶悶不樂的。
她抽出自己的手,縮進被子裡,把頭轉到另一邊,閉上眼假寐:“你要保護好自己,一定要安全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莫南澤見她態度淡下來,也不好繼續說什麼了。
他給輕霧蓋好被子。
關了燈,走出房間,關上門。
—
鳳城。
清晨五點時分。
白家被軍戰集團的戰士給包圍了。
所有人都被巨大的騷動吵醒。
容甜穿著厚厚的睡衣走出來,頭髮蓬鬆地望著威嚴冷厲的莫南澤,狐疑道:“你們乾什麼?在北國,私闖民宅是重罪。”
婁青拿出一張搜查令甩在容甜面前。
容甜緊張地看著每個房間都進進出出的持槍戰士。
莫南澤走到沙發坐下,一臉嚴肅地靜靜等著。
容甜走到莫南澤對面坐下,故作冷靜道:“五爺,我們也有半年沒見了吧?怎麼突然來訪?還以這種模式?”
莫南澤冷著臉,沒回她的話。
容甜疊起腿,坐姿妖嬈,一手撐著後腦勺,一手搭在膝蓋上輕輕拍著,目光迷離地上下打量莫南澤,嘴角微微上揚:“像五爺這麼有魅力的男人,怎麼就不愛笑,也不愛說話呢?”
莫南澤冷眸瞥向她。
容甜心裡一顫,緊張地吞吞口水。
一記眼神就讓她心裡發毛,緊張得發抖。
可她在商業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,早就有極好的偽裝能力,故作淡定地調侃:“五爺,聽說您還沒結婚,也不知道五爺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,不知道像我這種擁有北國最多錢財的寡婦能不能入五爺的眼?”
寡婦二字,讓莫南澤一頓,漠然地看著她。
“白禾死了?”他問。
容甜神色自若,不緊不慢道:“兩個月前死了,被燒死的,他的骨灰也灑在大海裡了。”
莫南澤臉色愈發難看,高深莫測的黑瞳盯著容甜。
容甜心裡發毛,吞吞口水繼續說,“死亡證明,火化證明,我全都有,五爺若是不相信,我拿給你看看。”
莫南澤從容不迫道,“不用了,既然他想死,自然就有重生的辦法。”
容甜尷尬一笑,“五爺這話,說得有點深奧。”
莫南澤反問,“你哥呢?”
容甜緊張地抿唇,看向二樓。
這時,戰士的聲音傳來,“五爺,找到密道了。”
莫南澤急忙站起來,走過去。
容甜慌張地跟在後面。
莫南澤進入一間雜物房裡,牆壁有個隱藏門,打開之後,裡面漆黑一片。
婁青拿出照明燈,幾人護著莫南澤往裡面走,容甜在外面等著,心急如焚地看看裡面,緊接著走出來,衝向二樓。
經過一條漆黑的暗道,往下走了一層。
豁然寬闊的房間出現在眼前。
婁青找到開關,把房間的燈打開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間超級豪華的地下室,傢俱設備應有儘有。
一張兩米大床,灰色被單被罩。
有吧檯酒櫃,上面擺滿琳琅滿目的美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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