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羞澀,她全身肌膚白裡透紅,心跳加速,連呼吸都亂了。
她記得莫南澤曾經說過一句話:我對你沒感覺,即使你脫光了在我面前跳舞,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,更不會碰你。
倘若真不碰她,那就是對她沒感覺吧。
輕霧緩緩伸手過去觸碰男人的臉。
莫南澤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睜開泛紅的眼眸。
這一瞬,他像被點了穴,整個人僵住了,望著她潔白無瑕的身子。
他看似平靜的外表,卻是強裝的鎮定,心潮澎湃,翻滾的慾望瞬間見他淹沒。
莫南澤反應過來時,手足無措,慌亂地拿起被褥,將她的身子包裹起來,他連聲音都是顫抖的:“白小丸,你還有沒有點底線。”
“沒有。”輕霧羞紅了臉,鼓起勇氣,圈住他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這一次,莫南澤沒有了反抗的想法,身體已經不受他控製。
任由她親著。
輕霧把他往下壓,他順勢倒下。
男人的吻變得炙熱深入。
輕霧捉住男人的手,緩緩摸上自己的身體。
一觸即發的慾望,瞬間淹沒了所有的理智。
男人變得瘋狂,迫切,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瘋狂深吻她的唇,她的臉、脖子、甚至往下......
他褪去所有衣物,把這些年壓抑的情慾徹底發泄。
莫南澤心裡帶著恨跟她翻雲覆雨。
恨她徹底招惹他之後,還能如此瀟灑地離開。
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。
他已經控製不住了。
這一晚,很漫長,很漫長......
對初遇人事的輕霧來說,無疑是痛苦的。
像一場磨難。
隻有痛,沒有快樂可言。
——
莫南澤直到清晨才入睡的。
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中午。
他像做了一場夢。
一場真實又漫長的春夢,一場他今生難忘的美夢。
然而,夢醒之後,面對的現實,卻是剖心刮腹,痛不欲生這般致命。
莫南澤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,緩緩轉頭,看向旁邊的枕頭。
他的手從被子裡伸出來,摸上輕霧躺過的位置,冰涼涼的觸感,沒有一絲她的體溫。
她走了。
像十年前那樣,相隔兩個國家,沒有訊息,沒有聯絡,從此陌路不再相逢。
他的心像幾萬支針紮似的,痛得連呼吸都感覺要了他的命。
然而他還是忍不住,勾了勾嘴角,泛起一抹苦澀的弧度。
下一秒,他收回手,閉上眼。
眼角的兩滴淚珠徐徐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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