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卑微的他們也是深知自己現在的處境,同時也很是害怕自己的言語會觸怒到燈消,使其在一氣之下一走了之,丟棄自己於不顧,便也都是沒有開口與之多說什麼。
見此情景,莫靈兒輕聲一笑,也是沒有多說什麼。
她很是淡然的朝著燈消看了過去,並顯露出來一臉的期待模樣,就好像是很期待燈消接下來的回答一般。
這副模樣在正常人的眼裡看來雖沒什麼特别的異樣之處,但是在燈消看來,不知怎的,顯得格外的刺眼。
他看著莫靈兒臉上的那副無比得意的,看起來很是囂張的模樣,氣也是不打一處來。
他並非是一個好人。
在他看來,别人如何與他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。
他所看重的,從始至終,都隻有自己而已。
因此,對於血河教眾弟子的生與死,他是一點都不在乎的。
不過眼下氣氛已經到了這樣,再加上他不喜歡莫靈兒,以及天魔教眾人那一副小人得誌般的模樣,便也是沒了想要現在就離開的打算。
他平複了一下心情,緩和了一下自己,回答道:“我若是想離開,以我的實力,似乎還輪不到你準與不準吧?”
說完,他便就突然大手一揮,指了一圈在場高聲冷喝的眾人,聲音無比陰沉的說道:“還有你們,一群囚籠之鳥,現在不過在垂死掙紮,還膽敢這般與我說話,當真是不知死活!”
他的話音剛落下,眾天魔教眾人也是不由得被嚇了好一大跳。
畢竟燈消所說的話,也並沒有什麼錯了的地方。
他們確確實實,是被血河教給追殺到無路可走的...
現如今,也不過隻是很短暫的尋到了一處緩和之地罷了。
他們的實力與之血河教相比,可不止是差了那麼一兩個小數點的事情那麼簡單啊!
那宛如天塹般的差距,是墊多少屍體都沒辦法填補上的。
見眾天魔教弟子的氣勢略微降低,燈消便也是很得意的輕笑了笑。
他把目光鎖定在了莫靈兒的身上,同時還不忘瞟一眼靜站在原地,一動不動的殭屍,他道:“我是怕那玩意沒有錯,但是以我仙皇境巔峰,隻差半步就可以觸及到半步仙帝境門檻的實力,抵擋住著玩意一刻鐘的時間,似乎也並不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吧?”
“你認為靠你身後的那群壽命將儘,已經沒有任何辦法發揮出巔峰時期的一半實力的老弱之輩,能堅持我血河教弟子一刻鐘時間的屠戮嗎?”
燈消頭頭是道的,很是輕蔑的對著莫靈兒說道。
此刻的它,就宛如像是一個對天魔教有百分百瞭解度的百科全書一樣。
他的話格外刺耳,一經入耳,便就不由得讓得天魔教之人的心裡發出一股怒不可解的火氣來。
不過此刻的天魔教眾人心裡縱使很不悅,但他們不得不承認,燈消所言,是對的。
不然的話...
天魔教也不會淪落至如此境地。
更别說...
現在還是這種,天魔教古地秘境的封印入口被破,最後的一處藏身之所也已經被髮現了的情況之下。
種種情況,都在訴說著此刻天魔教的處境之難。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