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國全確實一直在忍,喝醉酒的人他知道,腦子不清醒,有時候說話做事,都由不得自己了。
今天是國正大喜的日子,出了打架這種事,在村子裡會被人笑話的,對國正的婚禮來說也是不吉利的,他也不想打喝醉酒的大柱子。
可大柱子竟然當眾侮辱四弟的媳婦,那是他的弟妹,他忍無可忍了,直接衝著大柱子喝得爛醉的臉,上去就是一拳。
“張國全,你敢打我。”大柱子被砸的眼冒金星,本來就喝酒暈的不行,晃著腦袋穩住才說:“行,别說今天我不給張叔面子,可是你先動的手。”
說著捋起袖子,誓要和張國全乾一場。
張國全鄙夷的著他說:“侮辱軍人的家屬,你是在犯罪。”
旁邊的人也跟著勸大柱子:“對對,人家國正是軍人,可不敢隨便辱罵。”
大柱子當即嗤笑了聲:“狗屁的軍人家屬,當個小兵,還以為自己多牛逼似的,咋個也改不了生下來的窮酸樣。”
儼然大柱子已經醉的不成人樣了,對軍人都敢持有蔑視的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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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柱子大著舌頭:“張國全,小時候你就總欺負我,現在長大了你還要欺負我,還有天理嗎,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揍趴下,你還當我好欺負是吧。”
這大柱子說張國全從小就欺負他,完全是胡說八道,全然因為這小子小的時候,手太賤了,沒事總愛撩撥張國全,還打不過張國全,被别人在眼裡,好像是張國全在欺負他似的。
大柱子掙著身子,被幾個人牢牢的抓住,大柱子怒了,對幾人扯著嗓子喊:“你們他孃的誰敢再攔我,我就廢了誰。”
幾人面面相覷,手中的力氣也不自覺的減輕。
張國全示意了一下,衝著幾人說:“你們放開他吧。”
他又向大柱子:“你要想打,咱去院外,别臟了這地方。”
大柱子猛的一甩胳膊,一副誰怕誰的架把子。
張國全率先向院門走出去,大柱子緊跟在後面。
幾人中,一人趕緊說:“快去喊張叔,這非出事不可啊。”
哪裡還用人喊,老爹聽到院裡吵鬨的聲音,已經從床上爬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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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個人迎向老爹,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向老爹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。
老爹好不容易從幾人大著舌頭的話語中,聽明白事情的緣由,再向院子外時,走在前面的三娃子,被後面的大柱子一把抱住腿,直接懟到前面的稀泥裡。
被突然這麼一撴,張國全的腦袋直接磕進稀泥裡,這大柱子還是跟小時候一樣,從來不講武德。
現在長大了,還喜歡用這種偷襲的卑劣手段。
張國全氣急,抽出腳,猛踹大柱子的腦袋。
大柱子本來就喝了酒,要不然會比現在更靈活一點,沒辦法,他隻能順著張國全的身子,爬上去,用蠻力去壓張國全。
壓在下面的張國全也不用再擔心弄臟衣服,身上早就沾滿了稀泥,雙手撐地,拚儘全力把大柱子掀翻在地。
兩人就這樣,你來我往,沒有任何技巧的用拳頭招呼在對方身上,拳拳到肉的快感,讓張國全徹底釋放出這段時間積壓在心裡的不快。
外面下著雨,沒有遮擋的地方,地上更是泥濘一片,兩人抱在一起翻滾來,翻滾去,時不時的用拳頭揮向對方。
兩人的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,臉上,頭髮上跟入了坑的泥牛一樣,衣服被雨水打濕,沾滿了稀泥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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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是越戰越激烈,大柱子喝了酒,可能反應遲鈍,慢慢的被張國全占據上風,騎在大柱子身上,不停的抽打著大柱子的腦袋。
老爹從院子裡抄起大掃把,來到院子外,氣急敗壞的拍在兩人身上。
“你們倆作個啥呢,也不嫌丟人現眼,還不趕緊起來。”
大喜的日子弄出這事,可把老爹氣壞了。
張國全站起身來,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,衝著老爹說:“老爹,大柱子他……”
“行了,我知道。”老爹怒斥一聲,又向大柱子,剛才聽到院裡幾人的訴說,他也明白了兩人打架事情的緣由,隻能說這大柱子活該被打,要是放在平時也就罷了,可今天是啥日子,四娃子結婚的日子,結果弄出這麼難的事。
大柱子更慘,同樣滿身泥汙不說,鼻子裡也流出來鮮血,混合著滿臉泥水,到張國全的老爹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:“張叔,可是你家三娃子先動的手,他今天要是不給我道歉,這事沒個完。”
一旁的張國全聽得更加生氣,明明是他先說出惡毒的話,現在倒全成了他的對了,張國全還想揍他,像小時候那樣,揍的他滿地找牙,這小子從小欠打。
沒等張國全出手,老爹便忍不住了,怒氣沖沖的說:“大柱子,你少在這蠻不講理,要是再鬨,我可攔不住三娃子,那我可就不管了,你們就打到天明兒,我你們誰先趴在那不動。”
說的大柱子一愣一愣的,要是真放開了打,經過剛才的一番較量,他發現還是打不過張國全,明明張國全沒有他壯實,之所以打不過張國全,他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喝了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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