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大師,我,我當然願意跟著你,哦,不對,不對,是師父。”
“欸,我就是隨口一說。”
“隨口一說?”
小陳又愣住了,這不是拿人開涮嘛,害他白白激動了一場。
眼見小陳失望,白大師捋著鬍子,頗為爽朗的笑了兩聲,說道:“你是資質好,但咱倆的緣分還未到。”
“收個徒弟也要講緣分?”小陳嘟囔了一句。
“那是自然,一切都要有神靈下契約的,在這個前提下,你要幫著神靈做事,那神靈一你這小夥子可以,說不定就準了你做我的徒弟。”白大師仰著腦袋,扯了一通。
扯的神乎其神,可能在别人聽來,隻覺得這老頭在說鬼話,但小陳聽得不一樣,他想往上爬,甚至想象一天和白大師站在同樣的高度,俯著魏礦長,包括所有有錢人都對他點頭哈腰的。
小陳聽了,隻覺得見了希望。
忙說:“白大師,神靈讓我做什麼事?您儘管安排,我保證誓死完成神靈交代的任務。”
白大師到上鉤且聽話的小陳,滿意的捋著鬍子說:“我和神婆這次鬥法,隻能成功,不能失敗,為了保證萬無一失,你去給我弄條毒蛇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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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毒蛇?”小陳沒想到神靈交給他的任務竟然是找毒蛇,不過,隨即他想了一下說:“白大師,您還是對這鄉下不瞭解,不比深山老林,這小村子裡壓根沒有毒蛇,倒是菜花蛇很常見。”
農村最常見的就是這種蛇了,身上花紋形似油菜花,被鄉下人稱為菜花蛇,沒有什麼毒性,喜歡吃老鼠,也被稱作好蛇。
“菜花蛇?一裡有菜花,十裡無毒蛇。”白大師輕輕唸叨:“是我疏忽了,也罷,那你去找來一條菜花蛇,記住啊,體型越大越好。”
“欸,記住了白大師,您就放心吧,保證給您找到。”
“不是給我找到,是給……”白大師指了指天上。
小陳立馬會意:“我懂,我懂。”
“懂就好,記住啊,這事是神靈的旨意,不得告訴外人,否則會遭天譴。”
小陳當場吞嚥了一口唾沫,隨即重重的點了下頭。
交代完了小陳的事,白大師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,剩下的就等鬥法開始了。
至於什麼時候開始,暫時還沒個明確的時間。
村裡人更不得而知,隻是聽說北地魏礦長這幾天老是遇到邪乎事,到縣裡請來一個大師,結果不知怎麼的,那大師竟然和村裡的楊奶奶杠上了,還要鬥個什麼法。
是叫鬥法嘞,可具體咋鬥啊,誰也沒聽過這檔子事,更别說知道怎麼回事了。
懶漢好奇啊,直接跑到神婆家裡去問,結果神婆隻是說,這是個老傳承了,沒想到那來的大師還有點本事,連鬥法都知道。
懶漢不太滿意神婆的回答,刨根問底的,什麼叫鬥法?
神婆笑了笑,告訴你可以,但你得替我跑一趟。
懶漢答應了,跑一趟不算啥,他要是知道了别人都不知道的鬥法,壓根不用神婆安排,他自個兒就跑到村裡炫耀自己知道去了。
最後關於鬥法,神婆倒是和他解釋了一遍,不過他聽得雲裡霧裡,覺著不可思議,最後神婆讓他跑腿,是讓他去找東地的國全,說讓國全抓一隻黃皮子。
然後關於為什麼要抓一隻黃皮子?神婆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說了。
神婆不說,他隻能去東地找張國全,神婆讓張國全抓黃皮子,那說明張國全肯定知道。
到了東地,他把神婆交代的事告訴了張國全,急忙忙的問:“國全,楊奶奶到底為個啥讓你抓隻黃皮子?”
張國全聽得一怔,很誠實的回答:“我哪知道,我連村裡傳的鬥法都不知道咋回事,這楊奶奶咋莫名其妙的又讓我抓黃皮子?”
懶漢顯得有些失望,村裡的第一手訊息,算是不能打聽到了。
他隻能把神婆說的鬥法給張國全解釋了一遍。
“楊奶奶說,就是一人點上一根香,插進糧食裡,誰的香燒的快,誰就算是贏了。”
張國全感到不可思議:“這?就叫鬥法?也沒什麼驚奇的地方,誰燒的快,還不是誰先點,誰的就快,再說,既然是鬥法,為了公平起見,那肯定同時點了,燒完也是同時的啊。”
這算哪門子鬥法?他還以為是多神秘的事呢。
懶漢摸著腦袋:“誰說不是呢,我當時也這麼想的,可楊奶奶說,為了贏那大師,所以才要讓你捉隻黃皮子來。”
“這都哪跟哪兒,黃皮子還能給你當場吹快點啊?那還不如你懶漢去呢,我村裡就屬你嘴快,什麼捕風捉影的事,到了你嘴裡,那全村都知道了,還是你去的好,等楊奶奶鬥法的時候,你使勁兒在那吹。”張國全趴在小賣部的櫃檯上,雙臂撐著。
“國全,你你這話說的多埋汰人。”懶漢弄了個臉紅,扔下一句:“反正我把話帶到了,抓不抓黃皮子,那是你的事,我可不管了,省的你再說我多嘴。”
懶漢不想再和張國全說話,轉身就走,臨走的時候不忘順走一把瓜子。
無儘的昏迷過後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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