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鎔臉一黑,蘇琪雪這話是不是在諷刺他不如那個不知名的野男人?
蔣延自始至終做壁上觀,對此不發表任何的言論。
蔣延喝了不少酒,他始終安靜的坐在一旁,悶不做聲的喝酒,對蘇琪雪和盛鎔之間的爭鬥,似乎根本沒有聽到。
他最初的時候的確聽了幾句,但之後的思緒就偏了。
以前……他每次喝多了,奚安都會來接他。
而後來分開之後,他都隻能自己回去,自己回到隻有他一個人的家裡。
他甚至將她之前租住的那個房子買了下來,裡面的佈置各方面都和當初的一模一樣,好像這樣做的話,說不定哪一天她就能回來了呢?
他是抱有這樣的想法的。
也或許隻是這樣的催眠安慰自己。
看起來蔣延似乎喝了不少酒,實際上他還是有個度的,他最近工作比較多,並不適合多飲酒,隻是到了這種環境下,又因為心中確實有些不舒服,多多少少還是會喝些的。
“你能閉上嘴嗎?”盛鎔突然不耐煩的嗆聲,“看我的笑話很開心?”
盛鎔顯然是生氣了。
換做旁人,看到盛鎔這幅樣子,一定已經知趣的閉上嘴了。
但蘇琪雪卻壓根不會慣著他的壞脾氣。
“開心啊,我現在最大的樂趣不就是看你的笑話嗎?不然你以為我往你跟前湊什麼呢?”蘇琪雪說道。
盛鎔:“……”真的是毫不掩飾的滿滿惡意呢。
也是,這女人誰的熱鬨不看?蔣延的熱鬨她看的也開心的很。
“嘖!”盛鎔秉持著好男不和女鬥,懶得和她爭執,索性不搭理。
盛鎔不想搭理蘇琪雪,轉而對獨自在旁邊喝悶酒的蔣延說道:“你就不能管管她?嘴這麼碎,煩死了。”
蔣延抬了下眼:“和我有什麼關係?也輪不到我管她。”
“確實,他也沒有管我的資格。”蘇琪雪一拍手讚同的說道。
盛鎔抵了抵腮幫,忍住罵臟話的衝動。
“你是對我有意見吧!”盛鎔確定道。
“啊?有這麼明顯嗎?我還以為我表現的很隱蔽,你一直都沒能發現呢。”
盛鎔:“……”
……你還真的一點也不掩飾呢!
蘇琪雪笑笑,看了眼手機,抬起頭看向入口處,似乎看到了誰,抬起手招了招。
隻是周圍的燈光實在不怎麼亮,她招手感覺都不太明顯,所以就站了起來。
盛鎔見狀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。
當看到來人時,盛鎔挑了下眉。
“我都好久沒有見到祁鬱了,他還是那副樣子,哪怕來到這種地方無數次,也始終顯得格格不入。”
盛鎔的話帶著諷刺,也說不上來究竟是對祁鬱的稱讚還是嘲諷。
蔣延也看向那邊,微微眯了下眼。
自從祁鬱去了實驗室後,的確很少能和他們在一處了,基本上都窩在實驗室中。
不過從小都是這樣的,無論多亂多糟糕的環境,祁鬱都能安靜的坐在那邊,不參與但也不離開,周圍像是被隔絕開來似的,總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。
想到祁鬱每時每刻都能和奚安在一起,並且能和她說話,能看到她……他的心中就升起了一股無法壓抑下去的嫉妒感。
尤其他還非常清楚祁鬱對奚安的心思的情況下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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