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安露出輕鬆的微笑,開了個小玩笑:“您知道的,小孩子不聽話不服管教,總得教育一下,這樣才能長記性。”
“的確,那就好好管教,畢竟在外面怎麼撒野怎麼鬨都沒關係,到了家裡,還是稍微收斂一些。”蔣建深意有所指的說道。
顯然星耀在國外鬨得那些事情,他都非常瞭解。
“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奚安道。
蔣銘在這時道:“我覺得小孩子管教歸管教,該玩該鬨還是得有的,小孩子心性嘛,總是拘著也不太好。”
蔣銘一開口,大家的視線也隨著落在他的身上。
蔣銘笑了下,目光望向奚安,繼續說道:“最近國外挺熱鬨的,尤其美國,我想星耀會喜歡那種人熱鬨的環境,也讓它去散散心吧。而且它現在正在對什麼都好奇的階段,多學習一些東西,一定對星耀的成長起到很大的作用。”
蔣建深道:“管教小孩子還是需要適當的。”
這是讚同了蔣銘的話。
在場大部分的人都是深諳語言話術的老油條,對於蔣銘和蔣建深的話,大部分稍微一想就猜到了。
甚至於都期待的望向奚安。
鬨吧,外面鬨得大,他們看熱鬨越開心,人都有一顆看熱鬨的心啊,得理解他們這些老父親老母親的心。
奚安嘴角微微一抽,她覺得真正該擔心的人應該是她,她努力的擺正星耀的性子,可似乎這些人並沒有這樣的打算。
她甚至懷疑之前星耀被借走的時候,它那段時間在外面鬨得在最凶,很大可能就是這些人在後面唆使的。
“我知道該怎麼做。”奚安說道。
她覺得真正慣著星耀的人,真不是她。
玩笑也就這一會兒罷了,後續持續了數個小時的會議,都非常的正經且嚴肅。
基本上奚安就沒有機會停下說話的機會,總有人提出質疑,也總需要她給予解答。
蔣延抬眼看向奚安。
他不是第一次和奚安在一個會議室開會,也不是第一次參與奚安所主導的會議內容。
他眸光專注的望著她,但注意力卻並不隻是在她一個人的身上,他時不時會根據她說的話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資料。
以前蔣延所參與的很多會議,他都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,但現在,每次和奚安在一起,他隻用豎著耳朵聽就可以了,根本沒有他插嘴的機會。
他甚至於隻能瞭解一個大概。
蔣延覺得,他現在唯一的用處隻是看著奚安,說的更加豪氣些,他可以變著法子砸錢。
這麼想,他其實不算一點用處也沒有。
散會的時候,祁鬱走到了蔣延的身邊。
“卓阿姨的事情,别太擔心了。”祁鬱看著蔣延說道。
蔣延嗯了聲:“我知道,她也早就預料到了,否則也不會提前做好安排。”
祁鬱真的不擅長安慰人,他站在蔣延的身邊,所以在聽了蔣延的話後,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:“我相信一切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的,隻是時間的問題。”
蔣延無聲的點了點頭。
而在這時,蔣延注意到奚安朝這邊走了過來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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