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嶽峰也看向了林母,隻是這時候嘴角掀起了一抹玩味,自己這個便宜的“前嶽母”竟然說自己拿出來的玄武戰將令牌是假的?
隻聽林母對在場眾人說道:“沒錯,各位,不瞞你們說,其實嶽峰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林家可以說是最瞭解的,我們要是敢說這世界上第二,就沒有人敢說第一瞭解他,他在我們家做了三年的上門女婿,他什麼德性,我們會不清楚?就憑他,也配跟一位戰將扯上關係?”
花澤生聞言眉頭皺了起來,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。
其他人則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林母,希望他繼續往下說。
林母說道:“他在我們家當女婿的時候,純粹就是吃軟飯的,一直靠我女兒養活,平日裡,都不敢跟我們大聲說話,連一點脾氣都不敢發,甚至我女兒說讓他往東,他就不敢往西,試問各位,如果你們是他,你們跟一位戰將大佬有關係,你們能夠忍受這樣的日子嗎?”
聽到這個,當下在場的大多數人都下意識搖了搖頭,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笑,看著嶽峰。
嶽峰面色依舊平靜。
隻是心中悲涼,他沒想到,自己在林家任勞任怨,付出真心,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看法。
什麼他吃軟飯,他自己也有錢的好嗎,林家的錢他一分都沒有花過,甚至有時候林家的一些人情往來上,還是他出血,至於平日裡不敢跟他們大聲說話,那並不是自己害怕,隻是尊重他們是女方長輩,想到他們養大這麼一個女兒不容易,嫁給自己,自己總要對他們好點才行,能忍則忍。
而什麼往東往西的,完全是林佳人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,自己也不屑於和她爭什麼家庭地位,夫妻一體,本就應該同進退。
不曾想,這似乎成了自己軟弱無能的表現?
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林母這時候聲音繼續響起:“沒錯,忍受不了對吧?因此,我斷定,他跟雲頂山上這位戰將不可能有什麼親近的關係,這令牌,堂堂一位戰將,怎麼可能會給他這種人,他這種人連給戰將提鞋的資格都沒有,因此,這令牌肯定是假的,就算不是假的,也可能是他偷來的!”
“偷來的?!”聽到這話,在場的人不由得眼前一亮。
不知道為何,他們覺得林母的話很值得信賴。
花澤生也是皺了皺眉,不由得看了孫興一眼,孫興對他搖了搖頭,下一刻花澤生恍然大悟,連忙堅定內心的想法。
林佳越對嶽峰的恨意很濃烈,這時候他也出來發表自己的看法支援自己的母親,說道:“沒錯,我媽說的對,嶽峰他其實就是一個窩囊廢,專門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,甚至連一個像樣的工作都沒有,也是因為這樣,我妹妹對他忍無可忍,才和他離婚的,他絕不可能跟戰將有什麼關係,這令牌肯定是偷的!”
林誌成也站了出來:“沒錯,就是偷的,這個小狼崽子,心眼子可壞了,什麼事情他都乾得出來,連花少都敢殺,大家也不用懷疑他敢不敢偷戰將的令牌了!”
林佳人沒有出來說什麼,可這一刻她沉默無聲,用失望的目光看著嶽峰,顯然也是覺得自己的父母和哥哥說的有道理。
眾人都看向了嶽峰,想看他如何應對。
嶽峰這時候卻是看向了花澤生:“你覺得呢?”
“小子,死到臨頭了,你還敢故作姿態,裝什麼嘴硬,我要是你,就趕緊跪下來認罪!”
“沒錯,膽敢戲弄花家,你難逃一死!”
“區區一個臭保安也敢假借戰將名義行事,如果雲頂山上那位戰將知曉了,怕是不用花家出手,你就會被無情清理!”
“七爺,别相信他的鬼話,也别相信他拿給花家看的這塊令牌,他就是一個臭保安,根本上不得任何檯面!”
聽到他的話,在場的人便紛紛喝到。
林父林母還有林佳越嘴角一抹幸災樂禍的冷笑再次浮現出來。
差一點,他們就被嶽峰唬住了,差一點就讓花家真的和嶽峰和解了。
好在,他們臨了,發現的及時。
這下,嶽峰死定了。
“都給我閉嘴,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蛋!再多說一句,信不信,我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?你們踏馬的都是狗嗎?”
可是,他們的話音才剛剛響起,花澤生的聲音驟然大喝,響了起來。
他臉色一片鐵青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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