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搞什麼鬼,這樣也可以治病?”
江瀾哈哈的笑著說道:“你們有詛咒術,難道我們就沒有相應的法術嗎?”
“啊,你想要詛咒我的父親?”
“你想多了,我是要用我們東方的法術,詛咒我怎麼會給你的父親用呢?”
雷麗這才拍了拍胸口,鬆了一口氣說道:“我現在一聽到詛咒這兩個字,我的心裡就有陰影了!”
江瀾直接把雷父抱到了草蓆上面,然後把這隻芻狗放在了北面。
“天地不仁,以萬物為芻狗!”
雷麗聽不明白,但是看到江瀾這樣做,有一些不解的問道:“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雷母一拉自己的女兒,讓她不要出聲。
江瀾又開始念起了咒語,雷麗聽也聽不明白,但是她看以江瀾用手抬起了一條狗腿,讓狗做撒|尿狀。
雷麗看的是莫名其妙,不禁是連連的搖頭。
連續的做了三次,江瀾這才站了起來,一抬手,這隻芻狗直接就化為了飛灰。
然後江瀾把自己的嶽父又抬到了床上,這才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,過了三分鐘之後,嶽父甦醒了過來。
他伸了一個懶腰,不由的抱怨道:“這酒也太有勁兒了,喝的有一點多啊!”
坐起來之後,看著屋內的人,不由的說道:“你們看著我乾什麼,我不就是多喝了一點嗎?”
他的老伴上前來說道:“你豈止是喝多了,你就是人世不醒了,如果不是女婿在,你很有可能就要進醫院了!”
“嗨,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,我不是經常這樣吧,你們不要胡思亂想了。”
他搖了搖自己的頭,笑著說道:“這酒還不錯,喝多了也不頭疼,這酒以後我要多買一點。”
他的老伴馬上叫道:“親愛的,你以後可不能這樣的喝下去了,你這一身的病,你要是不忌酒的話,你活不久的!”
“讓我忌酒,簡直就是要我的命。”
“不喝酒要不了你的命,你這樣的喝酒,反倒會要了你的命,為了我們娘們,你就忌酒吧!”
“不可能!”
看到自己的老伴這樣的不聽勸,嶽母也隻有暗自的掉淚,在一邊的雷麗小聲的問道。
“你真能讓我的父親忌酒嗎?”
江瀾把她拉到了外屋,小聲的說道:“如果你的父親忌酒成功,你就變身女流氓,然後強|暴了我,怎麼樣?”
“流氓!”
江瀾沒有生氣,反倒是笑著說道:“看來你是不相信我能讓你的父親忌酒了!”
“不相信!”
“既然是不相信,那你就賭一把吧,咱們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了。我對你也是深入的瞭解,你也把我的長處都瞭解到了。還有什麼好害怕的?”
雷麗想了一下說道:“行,我們就來試一下,看一看我父親會不會忌酒。”
雷父從屋內走了出來,看到了江瀾,搖了搖頭,感覺到自己的頭腦很清醒,立即叫道。
“不行,我還要跟你喝,剛才我輸給了你,但是我現在又好了,我還要跟你再賭一把,如果這一次我還是輸了,你們的事我是徹底不管了!”
江瀾回了過頭去,得意的跟雷麗笑了一笑,這才說道。
“嶽父既然是不服,我這個當女婿的也隻有奉陪到底,咱們不醉不歸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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