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雷花左右看看,滴流滴流跑到屋簷下的大柱子後面躲著。
白夏:“......。”
“今日,書香閣出新書了你知道吧?”
白夏搖頭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撒謊!”
白夏懵逼了,“我真的不知道!”
“哼,我都看見了,給書香閣送稿紙的那個人就是你的馬伕!”
白夏:“......。”
她眨巴眨巴眼睛,好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。
“你的馬伕,昨日給了書香閣掌櫃的一遝紙,今日書香閣就出新書了,哪有那麼巧的事!”
昨日他去書香閣蹲點,看看新書出了沒有,恰巧就撞見了。
“你,就是那個無名之輩!”
白夏更懵了,“什麼無名之輩?”
住持將手裡的話本子搖的刷拉作響,“這個話本子的作者,讀者們給取了個名字叫無名之輩。”
住持說著說著發現自己跑題了,哼哼兩聲,“你就說這話本子是不是你寫的吧。”
白夏瞅了瞅他的臉色,糾結了四五下還是承認了。
然後,她就見住持以她從未見過的速度跑到她跟前,“無名之輩。”
白夏:我覺得師伯你在罵我,並且有證據!
住持滿臉通紅,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激動的還是因為剛跑了幾步的原因。
喘著氣繞著白夏走圈圈。
“師伯,您别轉了,我眼暈。”
聽白夏這麼一說,住持也覺得他暈了,“不行了,不行了,我暈了。”
說著就要往後仰,將白夏嚇個半死。
白夏趕忙上前將他扶坐在椅子上,雷花忙上了一壺熱茶。
“師伯,快喝口茶緩緩。”
住持整個上半身趴在桌上,有氣無力道:“不成了,我真的不成了。”
白夏嚇得不行,生怕他把自己轉厥過去,“花兒,快去叫了塵來。”
“不用,不用,了塵也不管用。”住持有氣無力地擺著手。
雷花才不管管不管用呢,飛也似的跑出去,眨眼間不見人影。
住持:“......。”
小丫頭怎麼跑的這麼快。
“哎喲,難受啊。”
“哪裡難受啊?”
“心裡難受。”
白夏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,像住持這麼大齡的人,心臟出個毛病真的是救不好了。
“了塵馬上就來了,師伯您堅持下哈。”
“了塵啊,他也不會醫啊,我這是心病。”
白夏:“......。”
駐足盯著住持看了半晌,隨即抓起住持的胳膊,三根細長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外側橈動脈區上。
住持一驚:“......小夏啊,你還會把脈?”
白夏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,“不會。”
但是她會摸脈搏啊,脈搏跳動強勁有力,頻率也相同!
這時雷花從外面跑進來,“姑娘,了塵大師說,住持壯的像頭牛一樣,再活個十年八年不是問題。”
住持:“......這個不孝徒弟。”
白夏:“......。”
她坐到住持對面,卸下了擔心,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才開口問道:“以師伯之見,這心病該如何醫治呢?”
“心病自然需要這心藥醫。”住持抖著手上的話本子,“這,如今就是我的心病。”
他將椅子挪了挪,“夏啊,就剩一點結局了,你先讓師伯一睹為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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