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抬起頭,“奶…我的…呃呃…苗…嗝…被呃…被人…嗝…拔…拔呃了…呃嗝”
兩個老人聽了半天我沒聽懂她說的是什麼。
方婆子慌的很,自家孫女從來都沒有這麼哭過。
“她剛剛是從田裡回來的,你去田裡看看,是不是出什麼事了!”
白老頭去的快,回來也快,也是一臉難看,“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,地瓜秧苗被毀了三四分地!”
莊稼人最看不得莊稼被毀,更何況還是自家孫女千辛萬苦培育出來的。
“哪個殺千刀的乾這缺德事,叫我知道了我剁了他的爪子。”
“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,我去找村長。”白老頭轉身走了。
這邊白夏哭過一場,漸漸的緩了下來,她擦乾眼淚,做了幾個深呼吸平緩了下情緒。
見方婆子一臉擔憂的看著她,“奶,我沒事了,哭過了就好了。”
白夏也不知道怎麼了,三十幾歲的人了,怎麼就沒忍住哭起來了。看到方婆子的關心,隻覺得滿腔委屈,不受控製就哭出來了。
方婆子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她,“奶的乖乖喲,不哭不哭哦,爺去找村長了,這件事沒完!”
小雨小西也學著她奶奶哄,“乖乖姐姐,不哭不哭哦,沒完沒完。”
奶聲奶氣,好顯沒給白夏笑出鼻涕泡,好在她忍住了,不然一世英名儘毀!
白夏去洗了一把臉,情緒平穩了,心裡在盤算著到底誰,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說起來,她一直忙著自家的生意什麼的,少有和村裡人有交集,更何況是有仇。
她從穿過來到現在,也隻有和白天雲家算是有過節。
她把想法跟方婆子說了,“肯定是那家,一家子歪瓜裂棗,沒個好的。”方婆子擼起袖子就要找過去。
被白夏攔住了,“奶,沒有證據,人家來個死不認賬,外人還不定以為是我們誣陷他家呢。”
“那你說怎麼辦?”
“報官!”
“報官?這種事能查的出來嗎?”方婆子半信半疑。
“我發現了,田裡被毀壞的那一片地裡有不同的腳印,我猜是破壞我的地瓜苗的人的腳印。”
“若是村裡人,很快就能找出來。”白夏相信自己的第六感,就是白胖子他們家!
這時白老頭回來了,一臉的氣憤,“村長說這個事情不好找,還不一定是咱本村的呢。”
講真,白老頭很是不滿,他能察覺出來村長並不在意這件事,話裡話外都是小孩子家家在胡鬨。
“爺爺,我要去報官,這件事交給縣太爺處理才能找到人。”
白老頭看著孫女哭的微腫的眼睛,“行,爺爺這就去找你爹去。”
“爺爺,還是我去吧。”
“你在家好好歇著,爺爺肯定給你辦好了。”
白老頭回屋裡頭拿了些銀子,是他們夫妻兩個的分紅,然後去了白二爺家裡,讓白二爺趕牛車送他去鎮上碼頭,碼頭上已經沒有便船了,他花了錢自己包船,快速往縣裡去。
白夏目送爺爺離去,收拾好了心情,拿著工具又去地裡了。她要看著才放心,毀壞的那塊地,她要看看還能不能再補苗。
白老頭快到中午才回來,回來的時候還跟著官差和一輛略豪華的馬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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