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後的許多年,如果順利的話,肯定是一直在一起的,他若太過霸道,各種約束她,她會受不了的。
前世的同事,交了個男朋友,霸道得嚇人。
不允許她接近男士,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同事同學通通不可以,最後連和女性太過接近都不行,實在是偏執霸道得可怕。
白夏覺得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,太偏執了,已經屬於一種病態表現了。
她不希望阿宸也是這樣的。
“哦。”司馬宸還是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,白夏無語,轉身就走,“走吧。”
然而,並沒有走成,被男人拉回來圈在懷裡,“你就不能哄哄我嗎?”
“我......”四目相對,那雙好看的眸子裡印滿了她,無聲歎息,唉,能怎麼辦呢,哄吧!
微微踮起腳尖,在他下巴處輕輕印了一個吻,“哄好了嗎?”
“並沒有,要這樣。”動作快速又輕柔地吻上她的紅唇。
白夏:我懷疑你想占我便宜,並且有證據!
白夏深深地覺得,男人不能慣,也不能寵,更不能哄!
這貨一頓操作猛如虎,她強烈懷疑嘴皮子破了。
狠狠地踩他一腳,司馬宸樂極生悲,瘸了。
白夏:“......。”
有些擔憂地看著他的腳,“對不起,我忘了我力氣大,痛不痛,骨頭斷了沒?”
若是把他的腳趾踩斷了那真的好玩了。
哭唧唧~
司馬宸瘸著腳,“沒斷,就是疼。”
白夏看著他一瘸一拐地走路,“不如我抱你回去吧?”
司馬宸:“......不要!”
“那麼大反應乾嘛,又不是沒抱過。”
前兩次都在他犯病的時候抱的,那就算了。如今他神誌清楚再被她抱,他乾脆撞牆算了。
白夏扶著他,兩個人慢慢地走著,司馬宸整個人都壓在白夏的身上,嗯,白夏覺得自己像一根柺杖。
“唉,如果我把你抱回去早就回到小院了。”
司馬宸瞥他一眼。
白·罪魁禍首·夏,“嘿嘿,别怕,就算你的腳斷了我也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司馬宸駐足,涼涼地看著她,“怎麼?你抱也抱了,親也親了,還不想負責?”
白夏被他看得頭皮發麻,“怎麼可能,這輩子都對你負責。”
一句話哄的司馬宸心花怒放。
白夏將司馬宸送到小院,皇後和陳素容去聽經了,嗯,是智空大師一對一講經,隻剩下慶帝和住持在亭子裡下棋。
看到兩個人進來,彷彿看到了救星,“兒啊,小夏啊,這是怎麼了?”
司馬宸淡淡道:“沒什麼,就是被一隻野貓踩了。”
慶帝怪叫起來,“哎呀,我兒真的太瘦弱了,一隻野貓都將你踩瘸了,快讓廚子做一盅補湯來。”
又衝亭子裡的住持道:“你們廟裡的貓怕不是要成精了,把我兒踩成這樣,你這個住持快捉貓去吧。”
白夏眨巴眨巴眼睛,看著離去的父子二人,又看向亭子裡冷哼的住持。
揚起一抹笑,“師伯好啊,師伯今日沒去講經?師伯我有要事在身,我先走了,師伯再見!”
一句話都不帶停頓的,說完頂著住持炯炯的目光逃也似的跑出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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