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成想師弟是個黑的,這麼些年都記在心裡呢,這不,就這一次都讓他們全部吐出來了。
包括他都送了不少回來。
白夏有些感動,“多謝師傅。”
“師傅您喜歡什麼?”
智空想了想,“就喜歡你武功大成。”
好叭......
智空看著白夏有些為難的開口,“徒弟啊,師兄他們收徒弟都有拜師大典,但是你情況特殊,就隻能在廟裡記名。”
怕白夏不高興,智空馬上又道:“不過你放心,你學了我的功夫,就是我的直係弟子了,誰都比不上的。”
白夏也知道自己特殊,所以並沒有在意這些。
“我知道的,師傅,我一定好好練功,把你的功夫發揚光大。”
智空滿臉欣慰高興,住持在一旁哼哼兩聲,陰陽怪氣道:“你師傅那身本領,你學會一半都算你厲害。”
白夏更覺得她家師傅厲害了,頓時星星眼滿眼崇拜。
智空很是得意的抬了抬下巴,“反正比了塵厲害。”
住持:“......你有本事比佛法。”
智空瞪眼,“我家徒兒是俗家人,怎麼比佛法。”
“那比醫術。”
智空又瞪眼,“就比武功。”
聽著兩個人鬥嘴,心裡滿滿的暖意,“我去泡藥浴了。”
白夏泡完澡出來,兩個人還在鬥,從嘴鬥變成了棋鬥。
事實再一次證明瞭,住持天生在下棋方面就沒有天賦。君不見,連五子棋也下不過他師傅嗎。
住持被智空一頓虐,氣的臉紅脖子粗,看那樣子就像曾經排位五連跪上頭的她。
不遠處傳來的唸經聲,將整個山頭籠罩,給人一種特别安靜、寧靜的感覺。
也不知道阿宸怎麼樣了?
伸手接過迴旋掉落的銀杏葉,陽光照射下,像一片金葉子。
回到亭子裡,一個面紅耳赤,一個平靜淡然,“師傅和師伯都不需要去講經嗎?”
“不是說每年做法都是廟裡佛法高深的大師嗎?”
兩個人一頓,住持趴在桌上看著怎麼起死回生的棋盤,“沒錯啊,在上面講經的都是佛法高深的大師啊。”
白夏無語,“我的意思是,師伯您作為住持,居然不用去組織做法事?”
住持會承認自己在摸魚嗎,當然不會,“我們廟裡佛法高深的大師多了去了,而且各個弟子都很能乾,不需要我出手。”
白夏一臉的不相信,深深的覺得,以住持的厚顏無恥,他一定是在偷懶。
住持被白夏看得不自在,“那什麼,我還有好些廟務要處理了,就先走了。”
臨走時還把智空拉走了,“師弟啊,你這兩天的佛經都沒有抄完吧,還不快回去抄。”
智空:“我明明都抄完了。”
“那你經書看太少了。”
智空:“我徒弟都收到了,不用看經書了。”
住持一臉痛心,“師弟啊,師父說了活到老學到老,你還有的學呢......”
看著遠去的兩個人,白夏搖頭失笑,果然,天龍山上的和尚都不咋正經,尤其是住持,天天不務正業。
雷花從外面過來,“姑娘,潘掌櫃來信了。”
白夏拆開來一目十行看完,果然和她想的一樣。府城福田酒樓裡的一個二掌櫃被人收買,將雙方合作項目泄露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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