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妹,剛剛掃墓回來時,我看南山西邊有一大塊蕨地,咱上那邊去摘蕨菜吧。”
白夏點頭道好,兩個人揹著簍子出門了。
雨停了,天空依舊陰沉,太陽躲在雲朵層中也不露臉。
下過雨的地難走,都是爛泥,白夏在鞋子外套了一雙草鞋。
兩個人從田埂上走過,很快來到錦澤說的那塊蕨地。才下了雨,每根蕨菜看上去都很精神,有的蕨菜有白夏小手指那麼粗。
兩個人也不多話,埋頭苦摘蕨菜,多摘點,曬成乾,不管啥時候想吃了用水泡一下就行,冬天裡拿去賣說不定也能換點銅板。
兩人把這一片地摘完了,又繞到山上。
山上林林散散的長著鬆樹,兩個人搜尋一翻,還找了小二斤鬆毛菇。
“哥,明天我們到鬆樹林去,過了這麼多天,又下了雨,指定又長出不少鬆毛菇。”白夏跟在錦澤後面小聲說道,錦澤簡單回了個“嗯”。
這時期正是杜鵑花盛開的時候,白夏摘了兩朵插在她的包包頭上,轉過頭問自家大哥:“好看不?”
白金澤連連點頭說好看。
白夏摘了一朵杜鵑花塞入錦澤嘴裡,杜鵑花特有的酸酸的口感讓他皺眉,白夏看著好笑。
白夏四處搜尋,在一片灌木叢中發現了好大一叢糖罐子花。
糖罐子又名金櫻子,花開五瓣,色白,似心形,黃蕊為金黃色。糖罐子果實長在花的下面,渾身長滿小刺,春天開花,秋天果子成熟可以泡酒或者熬糖。
白夏連忙招呼白金澤,“哥,快過來摘花,一會兒回家貼餅子吃。”
又囑咐道:“這些藤上刺很多,小心點别紮進肉裡了,紮進肉裡可不好挑出來。”
“嗯,二妹你也小心。”
錦澤是個話不多的行動派,兄妹兩個摘完,又往裡走了走沒有新發現。
白夏隻好放棄,“等秋天了,我們再來摘果子,哥你記好位置。”
白錦澤點點頭,兩人原路返家。
走在鄉間的小路上
暮歸的老牛是我同伴
藍天配朵夕陽在胸膛
繽紛的雲彩是晚霞的衣裳”
白夏嘴裡哼著歌,悠閒地走在小山路上,忽然,眼前出現了一個灰色的身影一蹦一跳的,看到青草還停下來啃兩口。
灰兔子!
白夏眼疾手快,衝上去一把抓住它的脖頸,兔子一臉懵逼的盯著白夏,嘴裡還嚼著兩根青草,待過了十秒鐘總算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四肢開始撲騰,滋著牙,白夏看著這隻兔子,總覺得它跟傻麅子是兄弟。
白夏晃了晃,把它晃的兩眼發暈,“現在想起來跑了?晚咯。”
白錦澤在一邊,佩服之意無以言表。
白夏有點小得瑟,拿著兔子在錦澤眼前晃了晃,“回家吃兔子咯。”
夏氏看到兔子一臉驚奇,“這是你們抓的兔子,可真肥。”
“我們走在路上,這隻兔子突然跳出來,也不跑,就蹲那吃草,我一看,這不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兔子肉嘛,就給抓回來了。”
方婆子笑的見牙不見眼,“我孫女兒就是厲害。”又看了眼兔子,伸手摸了摸它的肚子:“喲,這可吃不得咯,懷了小兔子。”
到嘴的兔肉飛了,白夏有點可惜,轉念一想,“咱把這隻兔子養著,然後兔子生兔子,生好多兔子,可以吃肉,兔子皮還能賣錢。”
夏氏點著頭,“就你這丫頭點子多,兔子哪裡是那麼好養的,這得操多少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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