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被誰打的?我老白家的人也敢打,活膩歪了!”
方婆子看著二兒媳婦這張臉,火氣蹭地上來了。
胡氏聽見方婆子這話沒忍住,抱著方婆子大哭起來。
方婆子一臉懵逼,這麼多兒媳婦,胡氏是第一個抱著她哭的,她驚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。
白夏把驢趕到後院,就看到方婆子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。
方婆子給白夏使了個眼色,‘這是啥情況?’
白夏就把這兩天發生的事一一道來。
方婆子氣的不輕,“那喪儘天良的人家喲,老天怎麼不降道雷劈死她們。”
方婆子的手不大自然地拍著胡氏,就像哄小雨小西那樣。
白夏看著好笑,心中異常溫暖,無比慶幸她是重生在白家。
若是投身在那胡家,白夏覺得她肯定會忍不住把那一家子極品給剁了,然後重新投胎。
胡氏哭了一會兒,從方婆子懷裡起身,有點難為情。
“别哭了,咱以後不和那家來往了。”方婆子從來沒有做過安慰兒媳婦兒的活,硬是從嘴裡蹦出這一句話。
胡氏點點頭,“嗯。”
“你進我屋裡睡會兒吧,别想那麼多。”
胡氏可不敢去婆婆屋裡睡覺,道:“我去家裡睡,小雨還勞娘辛苦了。”
“成,那你去睡吧,一會兒來家裡吃飯,把老三媳婦兒也叫過來。”
等胡氏走後,方婆子對白夏說:“小夏啊,你也快去睡吧,瞧你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。”
方婆子心疼的很,平日裡圓圓的大眼睛此時像用炭筆畫了一樣,黑了兩圈。
若是方婆子是現代人,就會知道這兩個圈叫黑眼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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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一晃來到冬至,福田縣這邊的習俗是吃湯圓。
行山村這邊的風俗和前世白夏家那邊的相似,吃的不是甜湯圓而是鹹的。
用這邊的話來說就是圓子羹。
圓子是用米漿慢慢加熱成糍粑,然後搓成一個個白白的小圓子。
把切好的芥菜梗子、明筍絲、還有白夏去挖來的野生芋子一起下鍋炒,野生芋子小小的還沒有小雨的半個拳頭大。
方婆子不停地攪動鍋鏟,“小夏,把圓子倒進來。”
糍粑有點粘鍋,方婆子又往裡面加了一些油,等炒的差不多了,再加入開水和剁碎的豬脊骨一起大火煮。
白夏往灶膛裡加了根柴,聳聳鼻子,“好香啊。”
“香吧,你奶奶我做的這個圓子的手藝啊,是我們全村最好的,那些小姑娘、大媳婦兒的做的都沒我做的好吃。”
方婆子頗為得瑟,白夏很是上道:“我奶這麼厲害,做的什麼都好吃。”
祖孫兩個嗬嗬樂。
白老頭坐在院子編竹簍子,‘這個老婆子也太會得瑟了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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