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sir，你這樣不好吧？”

“例行檢查。”

“私人問題我拒絕回答。”她隻是看起來綿軟，又不是真的好說話。

夜色如墨，天沉的厲害，可隱約有白色的霧氣在天空中流竄。

肯德基外面的一條小弄堂裡站著一個穿青衫的男人。

頭髮有些長了，肩膀上站著一根狗尾巴草。

“那條蛇好囂張！”

狗尾巴草說話奶聲奶氣的。

“嗯。”

可燕於飛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。

“你跟他誰厲害啊？”“他。”雖然沒打過，但是螣蛇存在的年頭太久了，這隻雖然是武國時期才誕生的幼崽，但是血脈力量的強悍屬性，大概可以秒殺現存的大部分妖獸修士。

“啊？”

狗尾巴草有些不敢置信：“那個小蛇這麼牛叉麼？”

可惜這一回沒人再搭理它了。

......

“那你如何提供你的不在場證明。”

尤湛聲音冷了幾分，神情也嚴肅了許多。

“你們是不會查監控麼？”

她已經不是剛出崑崙墟什麼也不懂的土包子了，現在科技發達，查個監控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，也不知道這人擱她面前擺什麼官威？

“沈儘歡希望你配合一點！”

“我還不配合麼？”

她反問了一句，頭卻連抬都沒有抬一些，畢竟，在她眼裡，現在的尤湛可沒有這香辣的川香雞架來的帶感。

“幾點到幾點。”

他重複了一遍。

“下午六點到晚上十點。”

她胡謅了一個時間。

原本以為這事翻篇也就過去了，沒想到他卻神色略顯複雜地來了一句：“讓你男朋友去醫院看看。”

儘歡：？？？

尤湛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：“有的男人射*困難。”

儘歡：......

嗬嗬噠......

話題也就偏離了一會，尤湛到底還是記得今晚過來的目的是什麼：“郊區有個古墓，裡面有幾個盜墓賊死了，有一個臨死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，手裡拿著的那張絲絹也是畫的你的樣子。”

“絲絹？讓我看看畫的好不好看。”

尤湛：......

她手上帶著一次性手套，尤湛便打開手機相冊，舉著遞到她面前。

小姑娘掃了一眼便撇開了視線。

畫的這麼抽象，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上她的，真有意思。

“一點也不好看。”

之後，兩人沉默了半天，她認真地吃著夜宵。

桌上的東西很快隻剩了骨頭。

她用紙巾擦了擦嘴，準備離開。

尤湛也沒有别的理由留她，之好跟在她後面，亦步亦趨地往外走。

......

回家時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。

她甩掉鞋子，換上睡衣，噔噔噔跑回臥室，拱了拱鑽回明伽謁的懷裡。

廢了點勁，扯開他交疊的胳膊，將一隻搭在了自己腰上，這才心滿意足地眯起眼睛，在他懷裡蹭了蹭。

“嗒！”

輕輕打了個響指，覆在明伽謁身上的綠色星光便散開了。

突然，男人原本緊閉的眼睛睜開，大手扣著她的腰背的冰涼處細細磨搓片刻，聲音低啞且不辨喜怒：“去哪了？”